秦風這半句詩還沒念完,旁邊的柳如煙直接張大了嘴巴,隨後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倒。
而在旁邊的青木司晨則是滿眼不可置信的盯著秦風,最後他用手指著秦風怒斥道“你這個家夥!你做的這玩意兒也叫詩,簡直是狗屁不通!你以後做詩的時候千萬彆說認識我,要不然我可在咱們大齊文壇丟不起這個人!”
柳如煙此時才從剛才的震驚中醒了過來,隨後她嘴角抽了抽,但馬上她就反應了過來然後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對秦風誇獎道“不愧是咱們秦哥,做的詩就是與眾不同!我喜歡!”
“嗬嗬!誰不知道你倆的關係好的像是穿一條褲子一樣,我估計他就算放個屁,你也覺得是香的。”
青木司晨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隨後他們就走到了大街的岔路前。
“咱們在此分彆吧!我現在回去要溫習聖人之書!為兩個月後的科舉考試做準備了!”
青木司晨對著秦風微微彎腰,隨後他扭頭就走進了這茫茫的夜色當中。
“唉!前路漫漫望不見路途,風雪皆醒目!”
秦風看著天上的大雪越下越大,他又看著青木的身影沒入黑暗當中,他突然感慨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秦哥!你不是挺有文采的嗎?剛才你做的詩怎麼如此?嗯?”
“哈哈哈哈!狗屁不通!其實在我看來,天底下所有的文章天底下所有的聖人之書都是狗屁不通。如果狗屁能通的話,那天底下人人皆聖人了!走!回家!”
秦風彈了彈自己肩膀上的白雪,隨後他和柳如煙來到了自己宅子前。
“你先進去吧!我要去大牢看望一下泉福。
對了!咱們去幽州之前,我在廚房放著的有鹹鴨蛋,你去廚房裡麵把罐子裡麵的鹹鴨蛋給拿出來,然後切成八瓣,你秦哥我等會兒回來吃!”
夜如此的漫長,風雪又如此的飄揚,而此時在刑司大牢裡麵的泉福,他正站在牢房裡,把手背在背後抬起頭看著牢裡那小小的窗戶。在這個小小的窗戶外,則能看到外麵漫天飛舞的大雪。
“這兩天兒也太他媽冷了!老五!您說就咱這月例,能買一壺高粱濁酒,都要謝天謝地了!”
其中有一位穿著獄卒衣服的絡腮胡中年人,他手中正拿著一酒壺,緊接著往自己嘴裡倒著壺裡那為數不多的幾滴酒。
“嗨!誰說不是呢?可是咱現在有份獄卒的工就不錯了。青州和通州前些日子發生饑荒,您又不是不知道。
我覺得如果青州和通州這次的饑荒不能遏製,那麼以後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過。”
那位絡腮胡中年人抱怨完之後,其中有一位更加年長的獄卒,對他解釋了一下為何最近的月例會少的多。
“嗯?為何咱們的日子會越來越不好?通州和青州的饑荒,關咱們鳥事?咱們這可是京城!距離這倆沿海的洲差了十萬八千裡呢!”
“說你傻,你還真的傻!你也不想想青州和通州的人遭了災後,那皇上老人家肯定會撥款去救災民呐!
他從哪裡撥款?那肯定是從咱們的月例銀子裡麵扣啊!在這年頭,彆說喝酒,能吃飽就不錯了。
咱隔壁的珈藍帝國!那裡的人都窮瘋了,隔三差五就來襲擊咱們的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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