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蓮,你家二楞……咳,小浪可太不像話了啊!居然跑去偷看我兒子兒媳婦洞房花燭!”
劉仁春怒氣衝衝地來到二愣子家,額頭上的傷口清晰可見。
“被我發現之後,你家小浪居然動了歹心,他居然想要殺人滅口!幸好我兒子出來的快,否則我這條老命就壞在你兒子手裡了!”
秦香蓮正坐在院子裡洗衣服,彎腰搓衣服的時候,本來就短的襯衫就顯得捉襟見肘,遮不住腰上大片雪白的肌膚。
劉仁春站在秦少鋒的身後,一雙老眼盯著秦香蓮腰上的白肉猛吞口水,恨不得立馬就趴上去啃上幾口。
“他叔,娃娃還小,不懂事,你就多擔待點。你這腦門上的傷也不算重啊,你去找醫生看看吧,醫藥費我給你報銷。”
寡婦不容易,像秦香蓮這樣的美豔寡婦更是不容易。自從她男人死後,村裡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一個個都跟虎狼似的。秦香蓮並不傻,怎能不知道那些男人的心思。
她一個寡婦本來就不容易,還要拉扯一個腦袋有點問題的兒子,生活就更加困難了。在這個村裡,她活得要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小心謹慎,誰也不敢得罪。
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哪怕是秦香蓮沒有問題,那些狂蜂亂蝶也會主動上門來嗅她這朵嬌豔的鮮花,所以秦香蓮平時沒少被那些人揩油吃豆腐,但迄今為止,她還沒讓除亡夫以外的男人得到過她的身子。
“香蓮,你家小浪犯了法了你知道嗎?他犯了謀殺罪,就算是謀殺罪定不成,也至少是故意傷人罪,是要蹲大獄的!”
劉仁春連恐帶嚇,為的就是逼秦香蓮就範。秦香蓮畢竟是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婦道人家,聽了這番話,被嚇得不輕。二愣子雖傻,可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讓兒子去坐牢的。
“他叔……你彆嚇唬人好嗎?”
見秦香蓮的臉色都變了,劉仁春知道自己的恐嚇生效了。
“香蓮,怎的,我來你家說事,你連一杯水都不讓喝嗎?這大熱的天,你讓我這個傷員在大太陽底下暴曬,你安的是什麼心啊!”
秦香蓮連忙站了起來,雙手在身上擦了擦,把手上的水擦乾,然後進了屋去給劉仁春倒水。劉仁春跟著她進了屋,進屋之後隨後就把門給關上了。
秦香蓮正在倒水,不料劉仁春竟如此大膽,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用他那胡子拉碴滿口黃牙的臭嘴在她背後隔著衣服亂拱。
“他叔,你乾什麼呀……”
秦香蓮掙紮起來,但她一個弱質女流怎比得上劉仁春有力氣。劉仁春連拖帶拽把秦香蓮弄到了房裡,把她壓在了床上,氣喘如牛地道“香蓮,今兒你要是從了我,你家小浪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要是不從,哼,我公安局裡有人,非叫你家小浪進去蹲個三年五載!”
男人死了這麼些年,秦香蓮之所以沒讓村裡那些不正派的男人得逞,全都是因為她謹慎處事,從來沒有把柄和短處落在誰的手裡。劉仁春以二愣子來威脅她,算是擊中了秦香蓮的軟肋。
秦香蓮漸漸放棄了掙紮,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床單上。劉仁春眼看著就要實現多年的夙願了,哪知此時卻闖進來一個不速之客。
劉仁春隻覺背後閃了一下,然後就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哢”響,這是快門的聲音。
劉仁春回過頭來,就見江小白倚靠在門框上,正笑嘻嘻地看著他。
“老劉叔,您繼續啊,不用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