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我ri你祖宗!”
劉長河拎著菜刀來到江小白家的院門外,猛地一腳踹開院門,像一頭憤怒的熊瞎子衝了進去。
江小白正打算去鎮上收龍蝦,見劉長河氣勢洶洶而來,連忙操起門後的鐵棍子,躲藏在門後,準備打劉長河一個措手不及和出其不意。
他雖然不怕劉長河,卻也知道瘦弱的自己絕不是魁梧的劉長河的對手,要想在這場不是一個量級的戰鬥中取勝,就一定不能魯莽衝動,要趁沉著冷靜才有可能打贏。
憤怒已經使劉長河失去了理智,他大步流星地衝進屋子裡,完全沒有料到江小白會打他一個伏擊。
“啊——”
連江小白的一根毛都還沒看到,劉長河的腦袋就挨了江小白一棍子。既然決定要和劉長河開乾,江小白下手就絕對不會留情,因為他知道劉長河絕對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這一鐵棍子下去,劉長河的腦袋頓時就被江小白給開了瓢,鮮血直流。劉長河摸了一把後腦勺,滿手都是血,猛地一回頭,哪知肩膀上又挨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
“小兔崽子,老子宰了你!”
劉長河原以為江小白會像溫順的綿羊那般任其宰割,卻哪料到江小白不是綿羊,而是一頭會咬人的惡狼!
劉長河一刀劈落,直接往江小白的腦袋上招呼,這是已經殺紅眼了,真要被他一刀劈中,江小白當場就得斃命。
江小白原本以為一棍子可以把劉長河給乾暈過去,哪知道結果並不是他想得那樣。沒辦法畢其功於一役,那麼江小白隻能躲閃,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繞著劉長河跑動,再伺機尋找合適的出手機會。
這樣的打法可把劉長河給急壞了,他根本就沾不到江小白的邊,也就沒辦法重創江小白。如果江小白敢和他麵對麵硬碰硬,他絕對有把握在兩分鐘之內收拾了江小白,可江小白偏偏就不。
江小白的速度快得超乎劉長河的想象,劉長河被他帶的溜溜地轉,十分損耗體力,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劉長河不但打不到江小白,還時不時地被江小白抓住機會反擊得手,急火攻心,氣得他嗷嗷怪叫。
就在劉長河一籌莫展之際,突然瞧見了屋裡供奉的江小白的爺爺江峰的靈位,一時計上心頭,突然不追江小白了,調頭朝著屋裡跑去。
進了屋裡,劉長河一把抓起了桌子上供奉的江峰的靈位,獰笑道“江小白,你再跑我就踩碎你爺爺的靈位!”說著,劉長河已經把江峰的靈位踩在了腳下,隻要他一用力,江峰的靈位就會碎掉。
“劉長河,你無恥!”
江小白瞪大了眼睛,沒想到劉長河居然能用出那麼陰毒的招數。
劉長河又拿起的江峰的遺像,道“扔掉你手裡的鐵棍子,然後給我走過來,否則我不但要踩碎你爺爺的靈位,我還會把你爺爺的遺像扔進我家的尿桶裡,讓他好好洗個澡!”
江小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爺爺生前就被這惡人百般欺辱,他不能再讓爺爺死後還要被劉長河這惡人如此欺辱。
“劉長河,你把我爺爺的靈位和遺像放回去,你要殺要剮隨便你,我絕不反抗。”
江小白手臂一甩,把手裡的鐵棍子遠遠地扔了出去。
劉長河卻並沒有把靈位和遺像歸位,這是他要挾江小白的砝碼,不達到目的,他絕對不會把遺像和靈位放回去。
“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