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哪到哪兒啊,霞姐,不是我跟你吹,喝到天亮我都不會趴下。”
江小白說話的時候舌頭已經有點打結了,臉色也變得通紅,這已經證明他快喝醉了。
“彆喝了。”
鄭霞道“很晚了,該回去睡覺了。”
“再喝一杯。”
麵前杯子裡還有半杯酒,江小白敲了敲吧台,對調酒師阿鹿道“來來來,給小爺斟滿。”
阿鹿算是被江小白治的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是調酒師,在夜店裡工作,再能喝的人他也見過,就是沒見過比江小白還能喝的。偏偏他和江小白還打了賭,他賭輸了,江小白和鄭霞今晚在這裡的所有消費都由他來承擔。
阿鹿的心在滴血,江小白喝的哪是酒啊,是他的血汗啊,他半年的工資都被江小白一晚上給喝沒了。
喝完最後一杯,江小白也醉得差不多了,要不是鄭霞扶著他,他都未必能站著走出酒吧。
藍天賓館就在酒吧的對麵,與酒吧近隔了一條馬路,穿過馬路便到了地方。鄭霞扶著江小白走進了藍天賓館,乘電梯帶著江小白來到了十七樓,來到了1706房間的門外。
“小白,今晚跟姐出來開心吧?”
“開心。”江小白揮著手臂嚷嚷道“霞姐,我沒跟你吹牛吧,我的酒量怎麼樣?牛不牛?”
“太牛了!”鄭霞用房卡打開了房門,把江小白推了進去,笑道“小白,慢慢享受吧,姐給你準備了驚喜。**苦短,抓緊時間喲。”
語罷,鄭霞便關上了門,離開了賓館。
江小白喝得神誌不清,也忘了開燈,摸索著倒在了床上,手臂這麼胡亂一摸,卻摸到了一團軟軟柔柔的東西。
身旁的女子嚶嚀一聲,她的酒已經醒了不少了,卻感覺到渾身燥熱難耐,並無意識地撕扯著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當中,已經把自己剝得跟去了殼的荔枝似的,白嫩嫩,滑溜溜。
江小白的一隻手在身旁女子的身上胡亂摸索著,他還沒有到爛醉如泥的地步,摸了一會兒便感覺到了異常。
江小白打了個激靈,摸索到床頭的開光,打開了床頭燈。燈光灑落在床上,江小白愕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一名chi身luo體的女子披頭散發地躺在他的身旁,似乎很是燥熱,雪白的肌膚下透著誘人的紅暈,不安地扭動著嬌軀。
“我靠!這是什麼情況?”
江小白猛然想到鄭霞離開時的那幾句話,不由得一笑,心想這應該就是鄭霞所說的驚喜吧。
……
國賓一號彆墅是林原市最著名的彆墅區,住在這裡的人是富人當中的富人。
淩晨三點,位於彆墅中心位置的一套彆墅內燈火通明,一名身穿白藍條紋修身襯衫和黑色套裙的女子在彆墅內走來走去,她的頭發盤起在腦後,上麵插著一根翡翠簪子。
她似乎坐立難安,一直在客廳內踱著步。女子雙臂抱在胸前,右手握著一部手機,很顯然在等一個電話。
過了許久,電話終於響起。她在第一時間接通了電話。
“喂,找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