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白抓住秦香蓮的手,秦香蓮用力一甩卻沒甩開。
“渾小子,不記得你曾經說過什麼嗎?你說你在賺到一個億之前都不會再騷擾我的,這才過了幾天,你就忘記了?還是原本你就是個言而無信之人?”
在秦香蓮的逼視之下,江小白隻好鬆開了手。他和秦香蓮的約定是他做過承諾的,自食其言,無異於自打耳光。
“有病就去治,沒病就彆賴在床上裝死,沒人會可憐你!”秦香蓮冷冰冰丟下幾句話,轉身離去。
在她走後不久,江小白便下了床。秦香蓮的幾句話算是把他給罵醒了,他已經答應了蘇雨霏從此以後不再去見蘇雨霖,既如此,多想隻會讓自己更加痛苦,倒不如瀟灑一些,不想不問。
江小白明白自己目前應該做的事情是什麼,他需要錢,不僅僅是因為和秦香蓮的那個賭約,而有他自身修煉也需要足夠的資金,否則的話,修為隻能止步不前。
這年頭做什麼事情都需要錢,沒錢寸步難行,就連古老的修真術也需要堆積各種資源,沒有資源,想要有所寸進都難於登天。從古至今,都是有錢有勢的人霸占著絕大多數的資源,這個規則從古至今就沒有改變過。
光靠從鎮上采購快要死的蝦去賺差價,隻能賺些小錢。要想賺大錢就必須要改變思想,開動腦筋。江小白早就瞄上了村裡的南灣湖,南灣湖水麵開闊,湖水終年不竭,劉長河家正是靠著南灣湖而發了大財,成為了村裡首屈一指的富戶。
南灣湖屬於村集體所共有的財產,並不是他劉長河一家的。但從劉長河的父親開始,南灣湖實際上就被他家給霸占了,就連村支書賴長清想從中分一杯羹都無法滲入進去。
劉長河對南灣湖把控極嚴,他聯合村上的劉姓家族,牢牢把控著對南灣湖的控製權,針插不入,水潑不進。南灣村有不忿的村民向上麵舉報過多次,每一次都是無疾而終,沒有任何的結果。
劉長河財大氣粗,用錢鋪路,為自己尋求到了保護傘。賴長清在南灣湖討不到便宜,隻好把目光轉移到了彆處,在村子後麵的荒山上種起了果樹,但收益遠沒有南灣湖可觀。
江小白瞄上了南灣湖,這無異於是從虎口奪食。南灣湖是劉長河的經濟命脈,如果他失去了對南灣湖的控製前,就等於斷了經濟來源。江小白要想從他手裡把南灣湖奪過來,劉長河拚了老命,也不會讓他得逞,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目標有了,但如何達到目的,江小白卻還沒有什麼主意。劉長河私自霸占了集體財產,這是人人皆知的事實,但卻沒人能動得了他。
江小白想到了縣長沈榮福的千金沈冰倩,如果去找他幫忙,或許會有點用,但他並不打算找沈冰倩。沈冰倩並不欠他什麼,他舉手之勞幫助了沈冰倩,沈冰倩卻用價值百萬的豪車來回報他,已經報清了恩情。
在村裡走著,江小白走到村口的時候,就見村口的土路上塵土飛揚,不遠處傳來馬達的轟鳴聲,幾輛摩托車正朝村裡駛來。
不一會兒,那幾輛摩托車變得到了村口。江小白看到胖虎坐在其中一輛摩托車的上麵。胖虎看到他,咧嘴露出一抹陰笑。
“鬼哥,就是這小子。”
胖虎請來了鬆林鎮最有名的混子“鬼哥”為他撐腰,他要和江小白把新仇舊恨一塊算了。
“胖虎,就這小子你都收拾不了?你丫也真夠廢的。”
鬼哥嘴裡叼著一根牙簽,臉上有幾道刀疤,頗有幾分凶神惡煞的樣子。
胖虎被他損了幾句,仍是滿臉堆笑,道“鬼哥,就按咱說的辦,打死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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