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蕭瀚墨嘴角不由地抽動了幾下後,目光陰冷地緊盯著商書婉,漫不經心地答道“從未有人質疑過我,你還是頭一個,愚蠢的女人。”
“你罵誰愚蠢,我看你才愚蠢,有本事就大大方方地拿出來,乾嘛要藏著掖著,生怕被人搶了去,我看你就是在故弄玄虛。”
一定是這樣,看他這樣怎麼可能會有金元寶?
“你將我的聘禮拿來,我便將這元寶給你。”
什麼?聘禮?
他說的不會是扳指吧!
完了完了,
這一時半會兒的,她要上哪兒給他找扳指去。
商書婉瞬間皺緊了眉頭。
蕭瀚墨不動聲色地細細打量著她,知道對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他這才露出玩味的表情。
“你該不會是拿不出吧!”
蕭瀚墨明知故問道。
“你……,你說什麼呢?”
該死的,這家夥該不會看出了什麼吧!
不行不行,一定要先冷靜冷靜。
“關於這個東西,我一時之間記不清放在哪兒了,這幾天我若有空,一定會將此物歸還,不過我若沒記錯,你將那玩意兒給我的時候,可沒說這是聘禮啊。”
對,沒錯,他沒告訴自己這東西這麼珍貴,要不然她一定會好好保存,所以這東西丟了也怨不得自己。
“你可以先將元寶丟下,隨後我把扳指給你,你看怎麼樣?”
這樣她就有錢周轉,將那個扳指重新贖回來,畢竟把扳指抵押的錢,自己用的也差不多了。
“不怎麼樣,難道你沒聽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既然現在拿不出來,下次再說好了,至於元寶……。”
說到這裡,蕭翰墨特意將音拖長,聽在商書婉的耳裡猶如針氈。
“彆彆彆,算了算了,我實話告訴你吧,你的扳指我已經……。”
“小姐……,渴……,好渴。”
說到這裡,一直躺在床上的香兒發出了低吟聲,瞬間吸引了她們的注意。
“香兒,你等等。”
說完,她趕緊快步走到桌前,倒了杯早已冷卻的熱水,端到香兒的麵前,將她輕輕扶起。
該死的,香兒現在生病,自己竟然與這家夥談了這麼久,都快把香兒的病情給耽誤了。
待香兒把水喝下後,商書婉毫無警覺地走到衣櫃旁,正當她準備打開衣櫃時,突然想起屋內還留有他人。
“你怎麼還不走?”
“走?你在趕我走?”
“要不然呢,你留在這裡不大方便吧!畢竟這裡隻有你一個男人,避嫌不懂麼?”
蕭瀚墨似乎沒聽到她的話似的,四處張望了一圈,便朝著窗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這副痞樣,商書婉無奈地歎了口氣,現在是把香兒的燒給退了,這才是正事。
她打開櫥門,望著擺放在櫃裡的藥箱,遲疑了一下,便直接從櫃裡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