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憐兒,你這是怎麼了?”
正在院外賞花的憐母柳舒豔,看見女兒哭哭啼啼地走了過來,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快步走到女兒麵前細細地將她打量一番後,不禁問道。
“娘,你看看我,你好好看看我,這裡還有這裡,疼死我了。”
商憐憐一邊哭訴著,一邊把衣袖掀開,條條血痕出現在她細嫩的手臂上。
“這些都是誰乾的?”
柳舒豔看在眼裡疼在心裡,趕緊派人去賢寶堂請張晉張大夫。
“除了偏院的瘋子外,還能有誰?”
“這些都是她乾的?”
柳舒豔雙目瞪得通紅,她無法相信女兒身上的傷痕是出自那丫頭之手。
商憐憐知道母親不相信,便把一同前去的丫鬟喚到麵前來,一一對證,直到丫鬟們口徑一致,她這才相信女兒的話。
“娘,張大夫說姐姐的病好了,我原先不信,如今看來確實有些不一樣。”
“她的病好了?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聽錯了。”
“才沒有呢,張大夫就是跟女兒這麼說的。”
憐母聽到這話後,趕緊拉著女兒進屋,便對身後的丫頭們叮囑道“這裡沒事,你們都退下吧!”
聽到這話後,丫鬟們齊齊退去,屋內隻留下了這對母女倆。
“瘋病好了?這怎麼可能?我給她的發簪,她可一直都帶著,不可能好的啊!對了,丫頭,你有沒有瞧見她頭上佩戴的那個紫檀發簪。”
憐母見四下無人後,趕緊拉著女兒的手細細盤問著,生怕聽錯了任何細節。
商憐憐不知道發簪的事情,但從母親的麵容上看,就知道這個東西非同一般。
她在腦中快速地回想著,沒過一會兒問道“娘親說的可是她頭上的喜鵲發簪?”
憐母微微點了下頭,看來女兒是見過那東西的,不由得鬆了口氣。
“娘親,那個發簪……。”
還未等女兒的話說完,柳舒豔立即打斷道“你心裡有數就行,千萬彆打發簪的主意,隻要再戴滿幾個月,她就永遠不會清醒,到時候你可就是國公府真正的嫡小姐了。”
聽到這話,商憐憐瞬間忘記了身上的痛,急忙抓著母親的手臂又確認了一遍,直到剛才的話不是幻聽,她瞬間笑出了聲。
“娘親,那張大夫的事我們該如何處理,女兒身上的傷也是因這事而起,卻沒想到香兒那丫頭不知好歹,竟拒絕這門親事,這要換到其他賤婢身上,不都得樂死,真是不知好歹。”
“此事不宜操之過急,我們先讓張大夫先等等,先找好時機再說。”
“小姐,夫人,張大夫來了。”
丫鬟的通報聲製止了屋內的對話,柳舒豔用眼神示意了下女兒後,便道“請他進來吧!”
……
“小姐,今日你把二小姐打成這樣,萬一她回頭報複我們,那該怎麼辦?”
香兒站在屋外,看著她們倉皇離去的背影,不免有些擔憂。
“香兒不怕,有本小姐在,會護你周全。”
“小姐,你真的好了,我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