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鸚鵡嗎,隻會學人說話。”
張雲棠看著商書婉不滿的眼神,合起手中的扇子,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我們是一路的。”
說完,他越過商書婉,走到蕭瀚墨麵前,一把將他攙扶起身並背進了祠堂。
這時商書婉覺得哪裡怪怪的,想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自己在張雲棠麵前竟忘記了偽裝。
要是被這家夥傳出去,那她該如何幫王爺拿到引子,商書婉滿臉忐忑地跟進祠堂。
“王爺身上很燙,要請大夫才好。”
張雲棠內心發出感歎,看著祠堂內擺放的一張床後,直接走了過去。
“你真的是和我們是一夥兒的不會揭發我們?”
商書婉等他把蕭瀚墨安置妥當後,不確定又問了一遍。
“之前不是,現在便是了。”
“你會不會說人話,什麼以前現在的,我記得我們之前可沒見過。”
張雲棠點點頭,接著說道“沒錯,是在你與王爺合力救我的時候,我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至少是現在,我不僅不會揭發你們,還會給王爺請大夫。”
商書婉思索了半天,也無法明白他口中的意思。
自己救了他,這是她知道的,可王爺何時把他救起,自己怎麼一點兒印象也沒有?難道自己失憶了?又或者在一個她不知道的時間裡?
看著商書婉疑惑的眼神,張雲棠看了眼門外,說道“有人來找你了。”
說完,祠堂的門就此打開,商書婉往門外一看,隻見香兒正背著一個箱子,偷偷摸摸地鑽了進來。
待商書婉看清香兒身上的箱子後,她瞬間瞪大了眼睛,好家夥,這香兒什麼時候知道櫃子裡藏著藥箱?又是誰讓她拿出來了?
“張公子,我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你說的藥箱,反正我把這個給小姐帶來了。”
完了完了,自己的底細這麼快就被人揭發出來,日後再想靠瘋騙度日,恐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商書婉走到香兒的麵前,瞪大了雙眼,滿臉吃驚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你是怎麼找到這個的,香兒?”
“張公子說你的房內有藥箱,奴婢便找了,後來發現衣櫃裡有著奇怪的盒子,奴婢這才拿來確認一下。”
這家夥究竟是誰?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藥箱?
張雲棠看出了商書婉心中的疑惑,解釋道“之前我雖中了迷藥,但我還是能看得見你給本公子針灸排毒,為此我很疑惑你為何會在府中裝瘋賣傻,如今我是領略到了。
現在你要救王爺,沒有藥箱那是萬萬不能,所以本公子猜想這東西你一定會有。”
原來是這樣,看來這張雲棠並不像表麵這樣浪蕩不羈。
既然他已經知道自己的事,便不再隱瞞什麼,不過……
商書婉手提藥箱來到蕭瀚墨身邊,對著身後的人說道“你們可以回避了。”
“喂,丫頭,你這是要趕我走,你可要知道你這樣的舉動可是過河拆橋,要不是我的功勞,你以為那群人會這麼離開?要不是我從草叢裡站出來,你會不會被發現?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替他診治?”
聽他把這話說完,商書婉雖然心有準備,可是依舊免不了吃驚。
“照你的意思,你確實是來幫我們的?”
“我滴大小姐,從一開始,我不就說得很明白,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是嗎?若我沒記錯,在這之前,你可是剛問我那好爹爹要了官職,你這樣對得起他老人家的栽培?”
張雲棠愣了一下,用手中的扇子又敲了下她的頭,明顯這次用了些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