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們自顧自的談笑著,好像自己才是局外人,蕭瀚墨眉頭微蹙。
“你們是不是忘了本王。”
蕭瀚墨的問話,打斷了正談得熱火朝天的商書婉。
商書婉覺察到蕭瀚墨的神情,難道是因為他們在這裡討論,打擾了他休息?
於是她上前陪笑著“我們這就離開,你好好休息休息。”
說完,她伸出手準備拉著張雲棠打算離開,畢竟還有些細節還是要好好商榷。
“誰讓你走的?”
“走也不是留也不行,你到底想乾嘛!”
商書婉瞧了眼身邊的張雲棠,便直接衝到蕭瀚墨的麵前怒斥著。
“你先出去。”
蕭瀚墨沒有理會商書婉,冷眼直盯著站在門口的張雲棠。
張雲棠手搖扇子站在原地,想等會兒商書婉,卻沒想到他竟等來了蕭瀚墨的逐客令。
“好好好,你們慢慢聊,明日我再來找書婉。”
說完,當他打開祠堂大門準備要出去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難得正經地對著蕭瀚墨說道“若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快讓書婉早點休息,為了你,她流了不少血。”
說完,他便推開大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
蕭瀚墨從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後,便問道。
“你彆聽他瞎說,其實也沒什麼大事。”
商書婉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要隱瞞,若放在從前,肯定不忘敲詐一筆,可今日她居然沒有動這份心。
此時祠堂的大門慢慢的打開,屋內的兩人互看了一眼後,蕭瀚墨本能的將商書婉護在身後,快速的走到門後,拔出佩戴在腰間的長劍,架在了對方的頸脖處。
“彆,彆緊張,是我,是我。”
張雲棠從門後慢慢地走了出來,雙眼緊盯著架在脖子上的長劍。
“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商書婉見蕭瀚墨還沒有收回手中的長劍,麵色不悅地將他手臂推開,走到張雲棠的麵前問道。
張雲棠瞟了眼在她身後的蕭瀚墨一眼,似真似假地說道“我不想走了。”
“說人話。”
蕭瀚墨沒等商書婉回複,立即質問著。
“你是什麼態度,一點兒也不可愛。還是我家書婉最好,依我看要不你就彆嫁給他了,選擇我你看如何,至少我比他有趣。”
話剛說完,蕭瀚墨的長劍唰的一下抵在了他胸前,怒斥著“你找死?”
張雲棠不僅不怒,還朝著商書婉笑道“你看看,我說的沒錯吧!不如這婚我幫你退了。”
“喂喂喂,你動真的啊!一點兒玩笑都不能開。”
脖間傳來一陣刺痛,張雲棠本能地伸出手摸去,灼熱的鮮血印在指尖,嚇得他連連尖叫。
“你叫夠了沒,還不快滾。”
“等一下,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說完,她轉過身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水和創口貼。
看著她手中稀奇玩意兒,張雲棠很是稀奇,便問道“這是什麼?”
“你的傷口很嚴重,再多叫幾聲就痊愈了。”
說著說著,商書婉給他消完毒後,便貼上了創口貼。
“這幾天就不要碰水,三天後便可以撕下來了。”
商書婉遲遲未等到張雲棠的應答,便抬頭看了看他。
蕭瀚墨見後,瞬間覺得眼前的張雲棠很是礙眼,便忍不住輕咳出聲。
“等等,張雲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