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好多吃的,我還要還要。”
說完,商書婉伸出手,腦中不停地回想著精神病人的狀態。
“什麼亂七八糟的,娘親你看這個瘋子,你還能問出什麼?”
商憐憐滿臉嫌棄的看著商書婉,拉著母親的手,撒嬌著。
不裝成瘋子,自己還真不知該如何解釋,拿這作為擋箭牌似乎也不錯。
“香兒,昨晚小姐去哪兒了?”
香兒聽後,趕緊跪在地上,對著老爺回複道“昨日奴婢找了小姐許久,等到奴婢回屋後,小姐已經躺在床上就寢了。”
“這瘋子可是一人在床上?”
商憐憐不假思索地直言道,讓商國公皺緊了眉。
“奴婢不懂二小姐的話,屋內除了我家小姐外,隻剩奴婢了。”
商憐憐聽後臉色瞬間不好,自己明明給她下了藥,也看著她喝下去,她怎麼可能一點事兒也沒有,反倒自己……
想到這裡,商憐憐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瞬間煞白,不禁的伸出手指著商書婉道“是你,原來真的是你,你這個瘋子,把我害得好慘,今日我若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大恨。”
說完,商憐憐伸出雙手,狠狠地掐住商書婉的脖子。
“你在做什麼,還不快放手,憐兒。”
柳舒豔抬頭見老爺的臉色有些陰沉,連忙衝到女兒麵前,想將他的手給掰開,卻沒想到女兒像是得了魔怔似的,怎麼也拉不開她的手。
“娘親,她不是瘋子,她把我喝的酒給換了。”
什麼?
憐兒的意思是,商書婉把憐兒下藥的酒給換了,而且還是換給憐兒,要是真如憐兒這麼說,那豈不是……。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抬頭像商書婉的發簪看去,直到那隻梅花簪依舊插在她的發髻上,柳舒豔這才鬆了口氣。
柳舒妍的神色自然沒逃過商書婉的眼裡。
這女人真是狠毒,給原主下失心瘋的藥不夠,居然還在簪子上下妄想症的毒。
雖然裡麵的藥物早已被自己換下,但對於被下毒的原主而言,確實大大的傷害。
可憐的原主,至死也沒想到自己的病,全由姨娘所賜。
“你胡說什麼,她可是瘋子。”
柳舒妍脫口而出。
“娘親,她既然是個瘋子,為何在眾人麵前畫丹青?她不是裝是什麼?”
商憐憐這一問,算是真問到柳舒妍了,對此她也無法解釋這一現象,就算中瘋子的病好了,可丹青她又是什麼時候學的?
畢竟她畫的丹青可到了如火純青的地步,換言之沒有十幾年的功底壓根畫不出來這些,而她也不過才十五歲而已,壓根不肯,裡麵一定藏著什麼貓膩。
為了揭開真相,柳舒妍對著老爺說道“想必老爺也對昨日大小姐的丹青所驚豔,不如今日再讓小姐當場來一幅如何,也好讓我們自己人再欣賞一下。”
她的話剛說完,身後便響起了四姨娘銀鈴般的笑聲,隻見她笑道“三姨娘,你不就想驗證這丫頭是真瘋還是假瘋嘛,何必當眾說上這麼一大堆,直接叫人拿紙硯過來給大小姐,不就知道了。”
柳舒妍見對方直接把自己心底的話,當著老爺的麵說出來,心底極其不悅,便對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雲娘怒道“你沒聽見四姨娘的話嗎,還不快去準備。”
很快一套文房四寶擺在了商書婉的麵前,香兒見狀,心裡不免為小姐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