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商書婉把電筒照在牆壁上時,瞬間商書婉嚇了一跳。
隻見牆壁上掛著名男子,身上布滿了傷痕。
商書婉湊近一看,全身不禁地顫抖。
當她回過神時,香兒早已不知去了何處,竟隻留下了自己。
看著眼前被鐵釘牢牢地釘在牆上的男子,商書婉忍不住伸出手,往他鼻尖探去。
棕色的秀發早已被汗水浸濕,牢牢地緊貼在耳邊,冰冷的身體還殘留著一點餘溫。
還好,還好
還有點氣息,
商書婉鬆了口氣。
雖然她是醫者,但對於死人,她還是心存餘悸。
這人究竟是誰?
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從他的傷勢來看,可不是一二天能打出來的。
商書婉伸手輕拍了下對方的臉龐,企圖喚醒他,畢竟這裡除了他之外,身邊再無其他的人。
“你醒醒,醒醒。”
看來他傷勢過重,暈死過去了。
正當商書婉尋思著如何解救眼前的男子時,身後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商書婉趕緊將手中的電筒關掉,躲在離這男子不遠處的石頭旁。
“我說沒動靜,你還不信,非要跑進來看看。”
“你懂什麼,萬一出了什麼問題,我們可是要掉腦袋的,不過剛才我確實看見有束光,怎麼會忽然沒有了?”
“什麼光,我看你當差真是當糊塗了,誰會跑這鬼地方。”
“哎呀,沒人來,上麵叫我們來看什麼,還要一日看三遍,也不怕做噩夢。”
“走走走,不說不說了,出去喝酒去,沒真是晦氣。”
“你說他在曼城待得好好的,跑這裡做什麼呢?”
“你管呢,走,喝酒。”
聲音漸行漸遠,商書婉這才從岩石後偷偷走了出來。
曼城?
曼城人?
商書婉托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才想起曼城是東夷邊上的一個小島國。
若她沒有猜錯,曼城離這可有幾萬公裡,在這年代,沒有飛機,他是怎麼過來的?
商書婉感到很是疑惑。
不管了,先救人再說吧畢竟剛才的那兩名士兵應該不會再次出現了,至少短時間內不會遇上。
商書婉拿出消毒水與碘伏,在他身上慢慢地擦拭著。
身上的鮮血早已乾涸,隻有傷口還能見到裡麵的鮮肉。
“不好意思,你可要忍著,千萬不要叫出聲,我在救你。”
商書婉在那男子耳邊低語著,希望對方能聽進去一二。
看著自己的話都已說完,對方依舊沒有給自己任何反應,商書婉難免有些泄氣。
若是他叫出聲,他們兩人都得完蛋。
可要拍拍屁股走人,她商書婉又不是見死不救的人,最終理智打敗了她,留了下來。
為了不讓他叫出聲,商書婉特意將自己的裙角撕下,塞進他的嘴裡,這樣就不會招到外人的注意。
商書婉先用碘伏一點點替他消毒,怕他痛得叫出聲來,手速不知慢了幾拍。
終於,等她把前胸擦拭完畢後,低弱的輕哼聲傳入商書婉耳邊。
“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