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願意就行。”倪穗歲聳肩,“她男朋友不太樂意的。”
“害,感情這玩意兒,真是影響女人搞錢。”虎哥說完“嘖”一聲,拍自己的嘴。“我不是內意思啊倪小姐,你跟著周總,自然不影響搞錢,反而讓你搞得更多。”
他果然還記著。
男人這種生物,甭管地位多高,多有錢,官做得多大,18歲或者80歲,都對女色始終保持著如少年般的熱忱。
倪穗歲抬眼看他,“三哥就惦記這個。”
“說到做到。”周亦行用她的話點她,“不是不喜歡失信於人?”
“三哥也會嗎?”
“什麼?”
“不失信於人。”倪穗歲保持著躺著的姿勢,說出來的話卻氣勢十足。一聲質問讓周亦行一愣,不知道這妖精今天吃了什麼藥,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對你是。”他聲音低,伸手拉開他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去洗澡換衣服,醒酒茶我讓常姨送上來。”
周亦行剛剛的話,像是個承諾。不失信於她,雖然算不得什麼山盟海誓,也毫無浪漫色彩,可對於周亦行,對於一個極度謹慎,從來不輕易允諾的男人而言,實在過於難得。
倪穗歲人有點麻,從沙發上爬起來上樓。
周亦行在樓下抽了根煙,後順手把常姨泡好的醒酒茶拿去臥室。
倪穗歲洗完了澡,在衣帽間裡研究好半天那件衣服怎麼穿。她沒經驗,更沒想到,一個布料少得可憐的情趣內衣,穿起來竟然這麼複雜。
周亦行在衣帽間外麵看,看著她一頭霧水自己研究,然後一遍遍穿錯再脫下來。
女人美好的軀體在他眼前晃,在他心裡晃。晃得他一陣燥熱。
倪穗歲確實經驗淺,生澀,不愛開燈,不懂男人,甚至他在床上說幾句葷話,她有時候還會急。可她每次在他身下抖著身子哭的時候,周亦行爽得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真怕忍不住弄死她。
男人呼吸粗重,幾步走過去拉起她,讓她背對自己,順勢拿過她手裡輕薄的布料。
倪穗歲一愣,有些難為情。
“不會穿?”周亦行的吻落在她頸間,“我隻教一次,記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