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靈活翻轉,一聲響亮的鞭聲炸開了,這聲音比之前更具威懾力。
阿寧來不及看手裡的鞭子,她揮臂甩鞭,鞭子就和城門撞上了,然後鞭子劃過虛空落在地上,一株剛破土不久的小草眨眼間凝霜結冰龜裂蒸發乾淨。
這一幕沒有被阿寧看到,在她揮鞭的瞬間,醞釀多時的天雷抓到了第一個目標,自上而下、直上直下就劈在了她左肩上,她的鞭子就握在左手裡。
並沒有傳聞中所描繪的痛苦難耐,阿寧隻是覺得疼,是她很久以來少之又少的疼痛體驗。從肩上一點傳遍全身,她咬著牙一動不動,同時憋住了呼吸。
這種疼痛會持續很久,想要靠緩一會兒這個辦法,那可就有的等了。
不過阿寧的適應能力極端的強,這其中就包括對疼痛的適應。當她適應了,她也就不覺得那麼疼了。
絕望的人們還沒有從城門突然消失中回過神來,他們一個個都忘了自己要乾嘛。
等他們回過神來時,也不過是片刻工夫,阿寧這邊也做到了適應天雷。
說句實話,真比不上她哥的鞭子。
就是……這城牆怎麼都沒了?
阿寧當機立斷把鞭子收了起來,城牆都沒了……呃,這事跟她可沒任何關係。
“把路給百姓讓出來。”
阿寧喊話的同時往天上甩了好幾個不夜城獨創的信號彈,這種信號彈被發明的初衷是便於聯絡,被阿寧喜歡甚至偏愛的原因隻是因為它的照明時間夠久,照明範圍夠廣。
因為她的偏好,不夜城裡跟她共過事的都知道,這種信號彈一旦超過三個,那就是阿寧來了。
至於城裡的奈奈,她更知道。
畢竟小城主當初發明這種照明彈的初衷就是便於聯絡和照明用的,不過不夜城裡一批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