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沒敢再吭聲,他們輕手輕腳出了屋,還不忘把門關上。
沒過多久,門又被推開了。
慕清越煩躁的低聲吼道:“我不是說了想一個人待會兒嗎!”
“可是我想找你聊天。”
一聽是陸景非,慕清越馬上站了起來。陸景非拍了拍他的肩讓他坐下,一人一杯茶倒好後,陸景非才坐下。
陸景非看起來還是有些精神不濟,他倒茶的時候慕清越伸手攔了他兩次,都沒有攔住。
“行了,彆氣了,我不是沒事嘛。”
陸景非不提這事還好,他一提慕清越更氣了。
慕清越難掩激動的低聲吼道:“你現在沒事,那是因為我們昨晚遇到了阿寧,如果沒有遇到他,這件事一直不被發現,那後果足以嚴重到要了你的命!”
陸景非想說不至於沒命,但他看慕清越這麼激動,這話他沒敢說。
“這人打也打了,嚇也嚇了,這口氣也算出了,我這兒過去了,你這兒也過去吧!”陸景非緩了緩語氣,玩笑的說道:“你要是還覺得過不去,我就讓寶哥再去把她打一頓,你覺得行不行?”
“真沒必要再打一頓了,”從外麵進來的雲海把手裡的碗放到陸景非麵前,他坐下後才繼續說道:“這頓打是真打,但嚇不嚇的不好說,那東西極有可能是真的一見鐘情。”
“真的?!”
陸景非震驚不已,雖然他不知道所謂的一見鐘情這種丹藥有什麼作用,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阿寧在這種事情的解決上更偏向於直接動手、徹底解決,畢竟她極度的嫌麻煩。
在陸景非看來,就算阿寧不打算要慕清容的命,隻是想羞辱慕清容,那阿寧也會選擇傷害性和侮辱性都強的方法。
“那個一見鐘情到底有什麼用?”陸景非不禁懷疑,這種丹藥比阿寧手裡的鞭子更讓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