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清麵色如常的詢問陸景非的意願,他像是不知道剛才阿寧突然發難一樣。
陸景非低頭看阿寧,阿寧垂著眼簾端起茶杯喝茶。
她不做任何表示就是默許,陸景非領悟之後給慕清越使了個眼神,然後他就跟著江一清去了前堂。
喝完一杯茶後的阿寧抬頭看向依然保持警惕的花容,她開口說道:“你剛才想說什麼?”
說話的時候,阿寧招呼慕清越坐下繼續喝茶。
花容看到慕清越沒事人一樣的又坐回去喝茶,她不確定自己會不會還有危險,所以她沒有動。她分神想了想才說道:“如果慕清瑤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不存在了,那她留下的一切都會不存在,當然也包括剛才那個人身上的禁製。”
慕清越看向阿寧,他不是懷疑什麼,他單純就是想讓阿寧用事實狠狠打這個瘋子的臉。
阿寧回頭看了一眼珠玉串成的簾子,再看了一眼身邊的慕清越,她在心裡暗歎一口氣,之後才看向花容,說道:“一般情況確實如你所說的那樣,因為術士用來凝聚魂體的術法是魂力驅動靈力,靈力再作用在另一個魂體上。這種情況下,陸景非活著,慕清瑤就一定還在。”
花容揚起下巴,她眼神挑釁的看著慕清越,說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但是陸景非身上的情況不一樣。”
原本朝阿寧擠眉弄眼的慕清越一聽她這麼說,他馬上轉過頭朝著花容挑眉做挑釁狀。
花容沒憋住,她大聲喊道:“你胡說!”
“是你孤陋寡聞又不了解具體情況,”阿寧皺著眉,她邊揉耳朵邊說道:“陸景非不是外界傳言那樣被死腐氣近距離輕微割傷魂體,他是被鎖魂鏈扼住了心臟。他身上用的不是術法,是禁製,慕清瑤用的也不是靈力,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