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們感興趣,我們就在今天,在這裡探討一下作法的機巧任何?”
“啊,是這樣的事情?”
寧勇大感意外。
寧沉則皺眉,問出關鍵問題:“改修隊的同窗中,亦有主脈。”
寧拙擺手:“自然是隻請支脈的人了。”
“好!”
寧沉眼中劃過一道精光。
“好!”
寧勇則握拳振臂,感覺有些解氣。
“我們就不帶主脈,自己玩自己的!”
他們很快就召集了幾乎所有支脈的同窗。
這些人可太有興趣了。
因為之前,寧拙就主動提攜他們,借助人命懸絲,銳進針,冰光強脈符來幫助他們,迅速拔升法力修為。
後來,寧拙又帶他們闖關,打破寧家記錄,取得優越成績。
就像族長,少族長所見,寧拙對他們的號召力是驚人的。
“什麼?寧拙沒有答應周、鄭兩家的邀請,這一兩日都是廣邀同窗,傳授法術心得?”
寧曉仁得知這個情況,眉頭緊皺。
他再細看族內輿論,發現為寧拙較好的族人變得更多了。
每一場傳授之後,歸來的修士們都對寧拙的法術技藝讚不絕口,都感覺受益良多。
很多人開始探討寧拙的天資,因為此次寧拙在法術上的悟性表現出令人驚豔的一麵。
隨之而來,是很多支脈族人對寧拙的共情。
寧拙越有才華,就越顯得寧家高層的苛責,薄待。
寧曉仁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來,背負雙手,一時間在書房內不斷踱步。
他沒想到,寧拙竟然沒有犯錯。
換做是他,是這樣的年級,恐怕早就投身周家、鄭家,然後拚儘全力去表現更好,拿出更優秀的成績,來證明自己,來證明寧家高層有眼無珠,賞罰不明。
如果寧拙這樣做了,那麼寧曉仁就能趁機出手,翻轉輿論,將寧拙打成寧家叛徒,讓後者眾叛親離。
做到這一步,寧曉仁就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能夠對寧拙繼續實施更多的製裁措施了。
“寧拙竟沒有犯錯。”
“他這樣的年級,難道參透了其中的奧妙?還是說,隻是瞎蒙無意之舉?”
寧曉仁乃是寧家少族長,坐在這個位置很久,無人撼動,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他的能力。
他皺眉思索片刻,便心生一計:“我要激將寧拙,讓他犯下這個大錯。”
“寧責可以為我所用!”
“寧拙死要錢,和寧責關係不佳。關鍵是,那王蘭至今還未補償給寧拙任何資源。”
“寧拙會怎麼想?”
“嗬嗬嗬。”
寧曉仁想通關節,立即推門而出,去往私牢,和寧責見麵。
他也不遮掩,直接告訴寧責實情:“你若能勸說了寧拙回心轉意,主動回到改修隊,並且向家族高層低頭,我便放你自由。”
寧責聽聞此言,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寧曉仁隨後安排了王蘭的一次探監。
“當家的,當家的,你怎麼了?”
王蘭驚呼。
夫妻倆隔著粗壯的柵欄,相互對視。
寧責渾身是傷。
私牢方麵當然有強力的治療手段,但寧曉仁為了凸顯寧責的危機,故意留手,隻治了一小半。
以至於王蘭探監時,發現寧責的身上還有很多傷口正在滲血。
寧責不顧疼痛,語氣急促地道:“寧拙誤我,誤我啊!”
“我從少族長大人那裡得知了一切。”
“寧拙這個小兔崽子,膽子太肥了,竟然敢退出改修隊。”
“他把我的苦心當做什麼了?”
“想當初,為了他能參加改修隊,我是用錢上下打點的。”
“現在少族長大人要我們出麵,勸說寧拙回來改修隊,你務必要將此事辦成。”
“此事辦成了,少族長大人就能放我自由了。”
王蘭頓時瞪眼:“真的?”
“唉!”
寧責歎息,“到現在,我也隻能相信少族長大人的承諾了。”
“你看看我這身傷!”
“我在這裡,修為都被封禁,我又不是體修。堅持不了多久的。”
王蘭連連點頭:“當家的,我一定苦勸寧拙回心轉意。”
“必須要成功!”
寧責道,“就算使錢也在所不惜。”
王蘭目光閃爍了一下:“嗯,好的。”
寧責對枕邊人太了解了,發現王蘭猶豫,立即更加嚴肅地道:“你個婦道人家,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千萬不能讓寧拙這小子做出什麼破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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