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我的木箭俠,幾乎全都采用靈紋古木,對周圍靈氣的吸收效率,遠超對方。體內又有聚靈陣,比靈力消耗,我是占優的!”????場麵陷入僵持。
寧拙的五行小卒頂盾前行,馮飛刀的木箭俠維持距離,不斷射擊。
雙方一攻一守,態勢相當明顯。
擂台的空間是有限的,寧拙利用了這一點,精心設計了五行小卒的走位,一步步拉近距離。
馮飛刀的經驗也相當老道,利用擂台圓形的邊角特征,始終在騰挪轉移,走位上沒有一絲失誤。
寧拙麵色不變,開始操控五行小卒頻頻投擲機關爆竹。
這些爆竹的殺傷自帶範圍,以此來逼迫木箭俠不斷翻滾、跳躍,加大靈力消耗。
木箭俠用弓箭還擊,幾乎都被寧拙的水盾擋住。
偶爾幾箭射中身體,也因為炭烤黏土而收效甚微。
馮飛刀的臉色逐漸沉下來。
他發現自己的一項劣勢——箭矢不夠用了!
反觀寧拙方麵,火精爆竹像是無窮無儘。
對於馮飛刀而言,他煉造機關的時間是不夠用的。但對於寧拙來講,他的時間綽綽有餘。
在製作機關方麵,寧拙的優勢保留下來,在這一刻體現在了戰場上。
馮飛刀意識到這一點,立即減少了射擊頻率,謹慎地使用每一支箭矢。
看到對方如此表現,寧拙立即將水盾的麵積縮小,一直縮到常規盾牌的大小,能護持半身,而不是之前幾乎全身。
“這水盾竟然能縮小,並非是一種形態!”馮飛刀再收噩耗。
縮小的水盾,自然對靈力的消耗,不是那麼大的了。
馮飛刀強自鎮定:“即便如此,我在靈力方麵的吸收,還是比你要高得多!”
“這場持久消耗戰,我會是最終勝利者!”
寧拙一臉認真之色。
他當然也分析出來,對方的優勢在於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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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來的每一次投擲爆竹,他都全力以赴。
隨著時間推移,木箭俠身上的中品靈石已然耗儘,靠著開戰開始就吸收的外界靈氣而行動。
沒有了充沛的靈力支撐,它的速度下降了一大截。
寧拙的情況卻遠沒有馮飛刀想象中那般惡劣。
按照正常情況,五行小卒的中品靈石早就消耗掉了。但現在,它卻還保留著一成的靈石儲備。
這是因為寧拙采用了五行相生的布置,每一次使用水行的水盾,火行的爆竹,土行的體表防護,其消耗的法力,都比直接消耗要少很多。
五行小卒的靈力儲備,跟上了木箭俠,沒有被甩掉。
勝利的天平,到了此刻,開始逐漸傾向於它。
木箭俠速度大減,越發容易被火精爆竹範圍殺傷。
這些損傷累積起來,積少成多,破壞靈紋,讓它吸收外界靈力的效率不斷減少,可謂雪上加霜。
最終,行動緩慢的五行小卒,將速度減損嚴重的的木箭俠逼入角落。
雙方展開近戰。
木箭俠的拳頭打在五行小卒身上,刮掉一層層石皮。
五行小卒的拳頭砸下去,每一次都砰砰作響,將木箭俠砸出一個個的拳印坑痕。
這個差距太明顯了!
最終,五行小卒將木箭俠打得腿斷手折,癱瘓在地上,一動不動。
馮飛刀瞪眼看著這一幕,雙手直抖,青筋暴露,簡直要抽筋。
近戰的階段,他的操控拉到個人極限,畢竟木箭俠弱於近戰,要想維持場麵,必須要做出更多操作來。
他忙得手指頭幾乎要相互打結,但最終,他還是嘗到了失敗的苦果。
寧拙戰勝了第一個敵人,獲得了一點戰績。
新的信息傳來,允許他休息半盞茶的時間。
他被傳送到了廣場上。
站在擂台之外,他發現幾乎所有擂台都在戰鬥。
就連他剛剛身處的擂台,也立即模糊起來,看不分明,顯然另有兩位修士展開了比拚。
廣場上,隻有兩人。
一個是寧拙,另一個是城主府方麵的金丹修士。
雙方沒有什麼交流的必要。
寧拙心頭微動:“第一輪殿試之後,第二輪殿試之前,又有一位築基修士被襲殺。”
“也就是說,其實隻有二十二人參與第二輪殿試。”
“但場中隻有二人,說明這個名額仍舊存在。也就意味著,接下來的比試中,我可能遭遇這個空額。”
剛剛在擂台上,寧拙看不清擂台下的情形,否則早就可以推算出來。
“訊息中所言,每個人都要和其他人對戰一次。雖然失去一人,但名額還保留著,和第一輪殿試相同。”
“所以,仍舊可以算作二十三位。”
寧拙掐指一算:“這樣的話,對戰總數達到了二百五十三次。”
“擂台有十個,假定同時開戰,同時結束,也要進行二十五輪。”
“這還隻是第一次的比試內容。按照龍黿火靈所言,第二輪殿試至少會有三次。”
“再算上每一次之間的休整時間,所以,第二輪殿試的總時長至少十天以上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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