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玄跡拿著輕飄飄的信箋,卻感覺燙手!
雖然他很想丟掉,但回想到他回到王都述職,拜見國君之後,後者直接命令他,由他代表南豆王室朱家,將來負責熔岩仙宮一事。
但朱玄跡總感覺,他就是被國君推到前線,接觸應劫之子的!
朱玄跡咬牙,艱難地打開了信箋,神識掃視其中內容——
尊賢朱玄跡大兄
傍晚時分,一名遊騎給伊畢茲帶來了一個消息和一塊石頭。有上千的史國奴隸,押著數十車貌似石頭的東西,從西向東,沿著獨莫水向乞史城進發著。許多奴隸打算向南方逃走的時候,都被史國騎兵給截住趕了回去。
清玄的穿著和過去一樣,隻是青袍背後繡印的太極陰陽不知何時變為了血紅色,一改過去脫塵超俗的模樣,變得有些猙獰。
正向張軍所想象的那樣,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做為一個唯一的外人,的確有很大的不自然,好在佳慧就在身邊,有她在一旁調侃張軍也就輕鬆了許多。
“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特征!”有若一邊示意焦躁的子牛靜靜聽下,一邊讓庖五細細回憶那日。他倒是顯得穩重,慈愛。
之後的數曰,秦烈的行蹤就徹底固定了下來,每曰清晨時分出來趕至這黑水潭。每天練兩次拳,一次劍,每次都是兩個時辰左右。然後直到子時時分,才返回那處湖岸休息。
“華聯沒了,還看什麼呢?”一個賣煙的老者在他的身後冷冷的說。
“嘶嘶!”骷髏發出滿足而愉悅的叫聲,仿佛久未見也陽光那般,見到第一縷陽光而發出興奮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