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沒錢,如果不是找熟人借了一點,恐怕連房子都租不起。
早上,老婆天沒亮就出去了。
晚上,半夜十一點,老婆一臉酒氣的回來。
回來後倒頭大睡,夫妻倆連句話也說不上。
禪院甚爾鬱悶的都快哭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老婆病都好了,他卻高興不起來。
他想和老婆多說說話。
可他老婆說:“抱歉,甚爾,我這邊有一個客戶要接待,有話改日再說。”
關鍵這不是一次兩次,而是很多次。
禪院甚爾有那麼一瞬間像是漏氣的氣球一樣癱軟在地,不願動彈。
這有老婆和沒老婆有什麼兩樣?賺錢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如果伏黑葵在這裡,一定會無言以對。怎麼不重要?她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孩子被賣了,沒錢怎麼贖回來?
既然錢是用在她身上,拿去給她看病了。那麼,她用了多少錢就必須把多少錢賺回來。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放任小惠在陌生的地方受苦。
禪院甚爾淒淒哀哀的想了許久,終於想出了症結所在。
不就是錢嗎?一個人賺哪有兩個人快?
於是他翻出了一個號碼,打給了曾經的中介人——孔時雨。
有一件事情,伏黑葵一直不知道。其實禪院甚爾不僅是個小白臉,還是個殺手。隻是他在結婚之後就淡出江湖了,裡世界好久都沒有他的消息,對外說是退隱了。
因此突然接到消息的孔時雨難以置信,仿佛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喂,禪院,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禪院甚爾也不磨嘰,直接說出了來意:“最近有沒有錢多事少離家近的單子,接下來給我。”
一瞬間,孔時雨恍然大悟。怪不得好久沒消息的人突然打來了電話,原來是缺錢了。
“好,我找找看,等會兒發給你。”
短短半個小時,禪院甚爾就收到了一大堆單子。他挨個翻了翻,推了三分之一。
孔時雨不明所以,“為什麼要推掉它們?它們對你來說並不難。”
自從禪院甚爾出道以來,就沒有遇到過強敵,說他是殺手界的第一也不為過,按理來說不應該擔心完不成才對。
禪院甚爾漫不經心的說:“太遠了,我早中晚都要給老婆送飯,沒時間。”
孔時雨大驚失色,這家夥在做家庭主夫?做出來的飯菜能吃嗎?不會覺得像毒藥嗎?
掛斷中介人的電話之後,禪院甚爾開始做飯。
他沒有說謊,他的的確確要在早中晚給老婆送飯。因為他老婆工作太忙了,飯都沒時間吃,沒有他盯著,恐怕要餓肚子。
他為了他老婆的身體健康著想,也為了能和老婆坐在一起吃飯,每次都會等老婆吃完才離開。
隻不過從今天開始,禪院甚爾從他老婆公司離開後,並沒有如同往日一般回家,而是坐著車趕往其他地方。
短短時間內,他的錢包就鼓了起來。
拿到禪院甚爾的卡的時候,伏黑葵詫異不已。
“你從什麼地方賺的錢?”
禪院甚爾一句話也沒說,隻是搖了搖頭。
伏黑葵有些懷疑,他該不會是做了什麼違法犯罪之事吧!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禪院甚爾解釋道:“我找一些有錢的親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