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再是沒有這樣合適的了。”安氏似是很激動,“老天保佑,這次可一定要讓鑒哥兒中了。”
……
隨著沈嫵走近,兩人的說話聲戛然而止。
“你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安氏快速調整了神色,問道。
沈嫵若無其事道:“我聽說外祖母家來人了,所以才來瞧瞧。”
說著朝四處望了望,卻沒看到什麼生麵孔。
“是你外祖母打發身邊的嬤嬤來問你哥哥考試的情況。”安氏解釋了一句,又給一旁的鞏媽媽使了個眼色,“你替我去送送,就說等兩個哥兒考完了,我再回去給母親請安。”
鞏媽媽退出去了,沈嫵心裡卻有些狐疑。既是來打問雲鑒和沈諾的考試情況,怎麼不在縣試放榜的時候來問,非得等到兩人去考府試了來。
還有,既是外祖母派來的人,怎麼不讓人去給老太太請安。
再看安氏,並不打算讓她也見一見來人。這怎麼看,都像是要瞞著人的樣子。
沈嫵心中琢磨個不停,麵上卻一絲也沒表現出來。
坐了一會兒,就到安氏燒香拜佛的時辰了,屋子裡煙熏火燎的,沈嫵被熏得受不住便出來了。
在門口遇到了鞏媽媽。於是她也不急著走了,順勢和她說起話來。
“來的是外祖母身邊的哪位嬤嬤?”沈嫵佯裝好奇的問道。
“是老太太身邊的許嬤嬤。”鞏媽媽道。
許嬤嬤?沈嫵記得安氏曾說過,許嬤嬤是外祖母身邊的心腹之人。外祖母派她來,僅僅隻是為了打問兩個外孫的成績?
沈嫵這般想著,又似是不經意的問道:“對了,先前祖父壽宴,娘特地叫了姐姐去見客,不知見的是哪家夫人。我瞧見姐姐得了一隻小金魚,好生精致。若能打聽到是哪家銀樓打的就好了。”
鞏媽媽聽了倒是沒多想,笑道:“姑娘說的應該是鴻臚寺少卿魏大人的夫人,魏夫人出身皇商之家,陪嫁裡有一座銀樓,裡頭師傅的手藝在京城是有名的好。”
“原來如此。”沈嫵便提議道:“前兩日娘還說要打一批銀裸子,等雲哥和諾哥兒中式後賞人,不如我們就送到她家打。”
“這事怕是要問過夫人。”鞏媽媽並沒有直接應承。
不過打些銀裸子而已,這樣謹慎?
沈嫵笑了笑,隻說若是安氏同意了,她正好也想打一些旁的東西,到時一起送去。
兩人散了,沈嫵回去後叫了玉管過來,吩咐她去打聽打聽今日安家的人是什麼時候來的。
玉管的哥哥是門子上的小廝,這種事一問便知,因此她回來的很快。
“姑娘,我哥哥說許嬤嬤是末時初來的,是鞏媽媽親自接的人。”
沈嫵聽著若有所思。她是末時三刻去的安氏屋裡,也就是說許嬤嬤不過待了三刻鐘就離開了。
這樣著急,又瞞著人………難道是外祖母有什麼事?
隻是想了半天也沒什麼頭緒。半晌,她吩咐玉管,“這幾日你多和佩蘭走動走動,留意著娘那裡的消息。再讓你哥哥留心著,若是外祖家再有人來便來告訴我。”
“是,我記下了。”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