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山芋跳火變得燙手(2 / 2)

不易這時才敢撲過來求情:“七皇子,救我,救救我。”

陸子逾低頭:“怎麼救?”

不易慌亂的說:“您隻要承認是您的命令就好了。”

陸子逾覺得對方蠢得可笑。

“哪怕說是我的命令,也保不住你,來人,將不易壓下去看好。”

然後懶得聽不易的哀嚎,他讓人來給自己換身衣裳。他要去湖邊涼亭,還要找一個好的理由去。

收拾好後,她問:“太女在哪裡?”

“在那兒,看見了嗎?”

池雲間隨著池栩看的方向望去,一個白衣男子正坐在湖邊彈琴。

她問:“這溫公子喜好琴?”

池栩一巴掌輕輕的拍在池雲間的肩上。

“彆講什麼說不到一塊去,我記得你琴也是不差的。”

“是不差,不過...”

“沒有不過。”池栩道:“既然繡七去找阿夏她們了,我叫兩個人跟著你伺候。”

池雲間擺手:“不用,您知道的,我最煩一堆人跟著我。”

池栩哼了一聲:“不讓人跟著,一會被拉下去亂棍打死了我都不知道。”

池雲間頭疼:“就讓這茬過去吧。”

“過去不了,你先說說,那一屋子怎麼會造成那樣的局麵。”

“大概就是我人好心善,幫了人家七皇子一把。”池雲間道:“對了,您記得去找那太女說說。”

“這你不用管了,走走走,對了,溫大人跟你娘我是至交,你一會說話給我放規矩點。”

池雲間:“呦,是嗎?您在這朝中除了政敵和擁躉,還有好友?還是至交!還是一個世代清流讀書人,簡直不可置信。”

池栩嘴角上揚,有點得意又有點悵然的望著涼亭裡的人道:“我跟你溫伯母那是兒時一起長大的情分,後來你溫伯母一心都在讀書上麵,去了鹿鳴書院我們才分開,但也時常書信往來,現下聖上請她出山擔任國院的祭酒,我們得以重聚,一彆二十餘年,她孩子都成人了。”

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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