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爾雅兩顆小虎牙磨得吱吱的。
唐贏看著曾爾雅的表情,也往後退了一步,一臉惶恐的,“二丫,你彆激動,你過來我可是會喊的,要是讓他們知道你欺負我,我可還怎麼有臉見人啊。”
“你不用見人,你就是一個賤人。”曾爾雅氣呼呼的說完,也直接不理唐贏了。
把凳子往外狠狠的一抽,曾爾雅也氣呼呼的坐在凳子上麵開始翻書了。
退到了曾爾雅床邊的唐贏,一腳把一頭奄奄一息隻有半截身體,趴在曾爾雅床邊的惡靈,給踩碎了。
唐贏一屁股坐在曾爾雅的床上,也翻出了一本物理書看了起來。
“你彆坐在我床上。”
“沒事我不嫌你臟,而且我是男的,也不怕坐一下就懷孕了。”
“賤人!”
曾爾雅知道,比賤自己肯定不是唐贏對手,也就隨唐贏去了。
唐贏雖然是在翻書,不過心思根本就沒在書上。
“所以剛剛的一記大範圍攻擊,並不是能夠一招全滅,一些堅強一點的惡靈,其實還是可以活下來的。”
“接下來移動副本,將會呈現一個高速爆發的階段,這個才是真正的風暴。”
“不過神州的手段,還是讓人非常安心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一個人,還是一件道具造成的。”
與此同時,在市中心一棟酒店的樓頂,鐘強帶著一群神州的玩家,全部麵帶慚愧的低頭站在樓頂上。
樓頂的邊緣處,一個穿著神州黑色製服,衣擺隨著陰風獵獵作響,臉上稚嫩卻表情堅毅的女孩,緩緩的將一柄造型古樸的劍收起來,然後轉身從樓頂邊緣跳了下來。
“對不起,是我們對這次預估不足,險些釀成大禍。我要負全部責任。”鐘強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
女孩開口,聲音非常溫暖舒適,讓人莫名的安心。
“鐘叔叔,父親說了,這一次不能全怪你們,是我們太經驗主義了。還在用過去的模型,來看待這一次全新的入口。”
鐘強沒有接話,事情雖然是這樣的,可是終歸,自己的責任還是更大一些。其實濱城這兒,之前已經有過很多的預兆了,可是自己還以為是個例,並沒有太過上心,這一次才險些釀成大禍。
如果不是關鍵時刻,女孩帶著這把劍過來,濱城可能已經變成真正的修羅地獄了。
“鐘叔,父親還交代我,讓我暫時也留在這邊聽從鐘叔你指揮。鐘叔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就吩咐我就好了。”
鐘強聽到女孩這話,喉嚨更是有些乾澀了。
自己的一個失誤,都險些釀成大禍,上頭對自己依然還是如此信任。
“鐘隊,這事本來也不能全怪你。所有的細節,我們都上報了。他們的計算結果,跟我們的預判也是一致的。
隻是誰也沒想到,濱城這種第一次開啟固定副本的地方,積累的能量竟然如此恐怖。
而且現在也並沒有釀成什麼大禍,接下來才是關鍵的時候,你要是一味的想著承擔責任,誰來指揮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