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曉明對唐贏這個梗,顯然不太懂。
看著寧曉明思索的樣子,唐贏提醒寧曉明說道:“師公你想一想,鉛筆盒是乾啥用的?”
“裝筆用的。”寧曉明下意識的說道。
說完之後,寧曉明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妙,真是妙啊!”寧曉明爽朗的笑聲傳遍了四方。
對麵的會首,又是深深的凝望了唐贏一眼。
“你彆這麼看著俺,俺說的是有根據的。你說你能搶俺的武器,你就能搶俺的武器。
那俺還說俺師公,現在就能弄垮你們基金會,他現在也放你一馬,你把他留下咱們算扯平。”
寧曉明不說話的看著這個會首。
對麵的會首,最終沒有反擊唐贏。
關鍵是唐贏選點太賤了一點。
這個讓會首沒辦法回答唐贏的問題。
唐贏不說自己,非拿寧曉明來舉例子,這他要說唐贏吹牛逼,就等同於在說寧曉明。
寧曉明的性格,怎麼可能饒了對方。
所以這個問題,最好就彆回答。
“人你確定要留下?”會首對寧曉明問道。
寧曉明看著唐贏,道:“你說呢?”
唐贏不知道寧曉明和會首之間有什麼合作,但是拉斐爾這個人他一定要留下。
拉斐爾剛剛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殺意並不是假的,這樣的人如果自己還留著,那必然是後患無窮。
“俺不清楚兩位有什麼樣合作協定,但是俺知道合作的基礎是公平和誠信。
拉斐爾剛剛要殺俺,這肯定有違誠信,所以這個人俺一定要留下來殺掉。”
寧曉明看向會首,道:“你聽到了。”
會首,道:“這也是你的意思?”
寧曉明,道:“我尊重當事人的意見。”
會首沉聲,道:“寧願破壞我們兩人之間的合作?”
寧曉明聽到這樣的威脅,道:“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連你恐怕都要一起留下。你想試試嗎?”
會首盯著寧曉明,最終會首選擇沒有出手,而是直接一個轉身消失不見。
至於原本升起希望的拉斐爾,看到會首說走就走,一點都不跟自己交代,也直接如墜地獄。
這特麼是在玩自己嗎。
是想讓自己臨死之前,在體驗一次,這種大起大落的快感嗎?
“殺了吧。”寧曉明對唐贏說道。
拉斐爾可沒有唐贏的待遇,寧曉明幫唐贏彌補了身體虧空,可是拉斐爾可沒有會首的幫忙。
唐贏沒給拉斐爾再逃跑的機會,再一次施展一刀流,把拉斐爾當場劈死。
這種情況唐贏不用一刀流,也能殺死拉斐爾。
可是唐贏不願意,唐贏就要用剛剛被打斷的方式弄死拉斐爾。
這一次唐贏就想看看,還有誰能攔自己殺拉斐爾。
這也無形當中,等於給了那個會首一巴掌。
當寧曉明出現,就代表這樣一場針對神州的絞殺,他們要以失敗告終。
幾方勢力的玩家,一共來了有接近八百人。
被神州擊殺了接近四百人,還剩下四百多人,這四百多人全部都成為了神州的俘虜。
寧曉明隻給了他們兩個選項,要麼服毒加入神州,以後表現好給解藥解毒,要麼就當場被殺。
這一次根本就不給他們交換俘虜的機會。
隻有一條活路,他們還能怎麼選,隻能選擇一。
寧曉明這突然而來的強勢,讓唐贏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何。
而且唐贏更加想不通,寧曉明為何要跟救世基金會的會首合作。
按理說兩人可是真正的死對頭,彼此之間都是那種有機會就一定要弄死對方的對手。
這一次合作的基礎,又是什麼呢。
“把所有人都編好組隊之後,你們都來找我。”寧曉明對唐贏他們說道。
編隊的這個事情,唐贏肯定來不了。
唐贏看著就行。
趁著看著的這個功夫,唐贏也在想神州和救世基金會合作的根基究竟是什麼。
兩者之間在唐贏看來,真的是一點共同的交集都沒有。
要說兩者唯一之間,共同的地方,可能就是因為大家都是由人族組成。
救世基金會這個組織,雖然乾的事情對大部分的人族都不算好事。
可是有一點救世基金會做的很不錯,那就是基金會的內部,全部都是由人族組成。
同時它們也拒絕個要妖魔鬼怪那邊合作。
這個算是兩者之間唯一的共同點。
可是如果就靠這一個共同點,唐贏覺得似乎也並不足以支撐起兩者之間的合作。
“俞部長,你知道軍團長是因為什麼,跟基金會合作嗎?”唐贏對俞絲雨問道。
俞絲雨掌管情報,如果真的有什麼蛛絲馬跡的話,那也一定是她最先能夠察覺。
“這一次的事情,我們情報部門,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這個應該是,軍團長和孔院長兩個人直接商議的計劃。”俞絲雨回答唐贏說道。
“那這樣的先例多嗎?”唐贏補充問了一句。
俞絲雨搖搖頭,道:“非常少,這一次是我記憶中的第三次。”
似乎知道唐贏要追問,俞絲雨補充了一句,道:“前兩次,都是關係到神州存亡的大謀劃。”
唐贏點點頭,可是心中就更加覺得奇怪。
神州現在可以說是正在一個高速的上升和成長期。
因為龐大的人口基數,在加上家園的全力推廣,神州的新玩家正在源源不斷的湧現。
雖然說這個數量依然不算多,可是這個數量卻的確是在不斷的增長。
按照神州內部的估計,最多兩年的功夫,神州玩家的總數就又可能翻倍。
到時候神州就更加是名副其實的第一,玩家實力和玩家總數雙雙都是第一。
所以唐贏實在看不出來,神州現在有什麼生死存亡的事情,需要寧曉明和孔平,兜這麼一大圈來與基金會謀劃合作。
救世基金會畢竟算是所有官府組織的敵對關係,神州這樣與他們謀劃擊殺同為官府組織的玩家,這等於把自己更放到了其他官府組織的對立麵。
就算神州的實力強大,似乎也不能這樣太猖狂,太肆意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