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似有推托之意。
黃歇再度誇讚道:“許兄弟何必自謙。且不論許兄弟的醫術武功,單是許兄弟的膽識與智慧,本府便極為欽佩。”
許仙不想再耗費時間與黃歇商業互吹。
許仙微微一笑,轉而說道:“府君過譽了。不過,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府君解惑。”
黃歇忙道:“許兄弟但問無妨,本府知無不言。”
許仙皺起眉頭,問道:“府君為何對這竹南寺如此關注?難道僅僅是因為寺中出過命案?天下之大,是非之多,並非僅竹南寺一處吧?”
黃歇臉色凝重地說道:“許兄弟有所不知,這竹南寺近來的異動,恐怕不單是鬨出人命那般簡單。凡在竹南寺枉死的人,死後不會前往地府報備,生死簿上的姓名更是憑空消失,顯然已魂飛魄散。他們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
許仙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說道:“如此說來,這竹南寺的水頗深呐。小弟倒並非膽怯怕事,隻不過在前去探查之前,仍需一些時間做準備。畢竟,許久未歸蘇州,也不知保安堂狀況如何。”
畢竟許仙與他們隻是飲酒四日,交情有限。
許仙也並非那種頭腦發熱便拔刀相助的人。
隻當許仙還在推托,黃歇趕忙說道:“本府理解許兄弟的顧慮。隻是,此事宜早不宜遲啊。若那竹南寺中真有什麼隱患,時間拖得越久,後果恐怕越發嚴重。”
許仙皺眉道:“那竹南寺當真如此厲害?”
隻當許仙被竹南寺的危險所嚇住。
黃歇趕忙補救道:“許兄弟多慮了。竹南寺即便再厲害,也隻是針對我輩陰神。許兄弟乃人身,佛門禁製對凡人大多無效。當然,本府也不會讓許兄弟白跑一趟。若許兄弟能解決竹南寺的事,本府定當稟告閻君,重謝許兄弟。許兄弟如今武藝高強,已臻人間絕頂。若欲更進一步,唯有修仙一途。恰巧地府之中有諸多修仙功法,亦有神兵法器、靈丹妙藥、奇花異草。許兄弟儘可挑選一二。”
黃歇唯恐許仙不應,竟然許諾諸多好處。
然而黃歇越是急切,許仙越覺得此事不簡單。
不過,許仙自身有掛,對修仙功法、神兵利器、靈丹妙藥無感,但對奇花異草頗有興趣。
故而,麵對黃歇希冀的目光,許仙笑道:“府君如此厚待,小弟定當全力以赴。”
黃歇哈哈一笑,說道:“那就有勞許兄弟了。”
許仙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