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功夫,傻柱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零散票子。
都是些一毛兩毛的。
還有些一分的分鎳子。
鎳子。
也就是北方以前對硬幣的一種俗稱。
因為以前硬幣它大部分都是鋁錫的。
所以也就了這個稱呼。
後來一毛五毛的也叫毛鎳子。
到了一塊的了,這才把這稱呼給甩了。
“你說天天伺候著那個殘廢跟一個老媽子n` 。”
傻柱拉過秦淮茹的手, 一把將錢全部塞到她的手裡:“現在都講究婚姻自由 了 。 ”
“要我說,您乾脆就跟他離了算了。”
“咱操持家裡裡裡外外都是一把好手,乾嘛非得陪著那麼個殘廢啊。”
“嗬嗬。”秦淮茹訕笑兩聲,快速的將手抽離:“你東旭哥現在身體不好。”
“姐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就跟他離了。”
“不管怎麼著,也得等著他走了或者好起來再說。”
“到底是我秦姐!”傻柱聽完直接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這樣的女人,值得追。
而秦淮茹則是謙虛的笑了笑,然後拿著錢徑直離開。
糊弄傻柱這樣的孩子,那對於她來說太簡單了。
看一個女人,不能單單看她的外表!
那還得看看!
自己的外表
另外一邊兒,陸恒一行三人也來到了VCD工廠。
譚鋼這個人心思活泛,辦事兒也的確比較靠譜。
知道自己笨,那乾脆就按照陸恒頒下的條例一條一條的去執行。
一條不改,把每一條都徹徹底底的完成。
這也算是出色。
“陸哥,你看看。”到了目的地,譚鋼搶先一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