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下班兒呢。”傻柱點頭回應,然後又問:“一大爺,咋樣?工作找著了沒?”
“嗨,我們如今這歲數,不好找咯。”易中海苦笑著搖搖頭。
劉海中也順勢賣慘:“現在人家外頭招工的,基本都是要五十歲以下的。”
“一聽說我們快六十了,那連門兒都沒讓我們進。”
說著,劉海中一打眼看見秦淮茹手裡拎的飯盒,登時忍不住打趣:“哎,柱子啊,真是個好男人呐。”
“這見天兒的給淮茹家裡送吃的。”
“我看著都羨慕喲。”
“二大爺,您說啥呢。”秦淮茹羞怯的皺了皺眉頭,白了老頭兒一眼。
易中海笑著閒聊:“剛剛你倆說啥呢?什麼真的假的?”
“嗨,這不這段時間物價漲了麼,秦姐嫌棄我帶回來的飯盒份量少咯。”傻柱一仰臉兒,似笑非笑的打趣寡婦。
秦淮茹皺皺眉,輕輕拍了傻柱肩膀一下:“你看你說的,那姐還能埋怨你啊。”
“這不是看著這幾天情況不對,怕你有什麼難處,姐這才問問,關心一下你麼。”
寡婦麼,那就是寡婦。
即便傻柱說的是無心之言。
但是秦淮茹依然能拉扯著將道理放到自己一方。
易中海看破也沒說破,隻是順著秦淮茹的話往下說起:“也是哈,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啥啥都漲價。”
“我前兒晌去小賣店兒拎盒點心,以前撐死也就三四塊錢,這次去竟然一盒就要我六塊。”
“這錢呐,是越來越不禁花了。”
“嘶,對了。”一旁,劉海中聽著,心裡突然想到閻解成,忍不住問傻柱:“柱子,你擱解成飯店乾活兒咋樣?”
“現在啥啥都漲價了,他飯店還紅火不?”
四合院兒麼,從來都是氣人有笑人無。
前段時間閻解成飯店紅火得很。
那是給劉海中、易中海、許大茂他們這些街坊嫉妒的啊!那個個看閻解成的眼
神兒都冒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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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一群餓狼一樣。
劉海中幾次想仗著曾經二大爺的身份打秋風。
但奈何人家閻解成如今是四合院兒繼陸恒之後的第二個‘小老板’。
人根本就不尿他劉海中。
因為嫉妒,劉海中這才動不動就打聽閻解成的情況。
想著他最好慘一點兒,最好能賠死麼。
“受影響倒是受影響了。”傻柱仰麵望天思索,幾秒後又皺眉搖搖頭:“但其實也受不了多大影響。”
之.
“反正成本高了,他菜也漲價。”
“而且現在四九城裡也不是他一家漲價,是家家都漲。”
“現在就是來吃飯的少點兒了,但是一個月千把塊,那閻解成那小子還是能賺著的。”
“喱!現在都還能賺千把塊?”劉海中聽完瞪著眼,表情驚訝的望著傻柱。
秦淮茹站在一邊也是有些驚訝:“嗨,這個人跟人真是不能比,人家解“七零零”這眼光就是真不錯。”
“早早的趁著浪頭開了個飯館兒。”。
“哼。”傻柱聽了,有些酸唧唧的哼了哼,緊跟著表情不屑的說道:“秦姐,您看擱飯館這上頭您就外行了吧。”
“那飯館但凡想生意好,那都得仰仗廚子。”
“要不然,就閻解成那小眯眯眼兒,他能有啥眼光。”
“是是是,這還得是咱們柱子厲害。”秦淮茹笑笑,隨口縐了兩句。
隻是也不知道這話是敷衍還是真心的。
就在三人閒聊的這當口。
前院兒那傳來閻解成大呼小叫的聲音。
“爹!我回來了!”
“今兒個讓我媽燉條魚!咱們再弄個燒雞吃啊!”
聲音傳到中院兒,立刻將以傻柱為首的仁大老爺們兒的目光給拉了過去。
傻柱嘴角耷拉著,一臉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樣兒,小聲嘀咕顯擺什麼啊顯擺。
而劉海中跟易中海則是有些豔羨。
瞅瞅,這養兒防老這話說的真沒錯啊。
自己個兒得多長時間沒吃著魚、沒吃著雞了?
得有一兩月了吧?
正在三人各懷各的心思時,閻埠貴笑哈哈的聲音又響起。
緊跟著,他們爺倆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中院兒拱門那。
但見。
閻解成左手拎著一條魚,右手拎著一瓶酒還有一隻燒雞,嘴巴大張,笑的後槽
牙都快露出來了。
閻埠貴也差不多,笑的就跟抽過去了一樣,瞧人都是拿鼻孔瞧的。
“喲,都在呐,哈哈哈,老易老劉這是剛找工作回來啊?”閻埠貴沒話找話,笑著說道。
易中海跟劉海中。
倆老頭兒一聽這個。
那原本還有些豔羨的臉,瞬間就耷拉了下去。
顯擺,臭顯擺。
“嗬嗬,是啊。”易中海沒好氣的哼了哼嗎,隨口敷衍著答應.
劉海中模樣也差不多,也是一副不樂意搭理人的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