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雞,正兒八經的德記燒雞,四九城地道燒雞,那全國聞名。
酒!那就更不用說了!
茅泰!好酒!
擱十幾年前就已經是四五塊錢一瓶兒了!
現在更是已經到了九塊多十塊!
一般人家不招待貴賓!根本就不會買!
“嘶,你瞅我這腦子,忘了忘了,你怕是吃過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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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這話,那不成說你是餓死鬼托生了麼。”
劉海中聞著手裡的燒雞跟酒,餘光調侃的斜著閻埠貴。
閻埠貴聽見這話,本來有些欣喜的臉猛地一垮,心說老不死的,挺記仇啊。
“哈哈哈,我走了,走了。”
劉海中也注意到閻埠貴跟沙皮狗一樣的臉了,登時心裡一陣舒爽,扭頭哈哈大笑著回了家。
進了家門兒。
剛好,劉光天跟劉光福也在家。
劉海中一看見這倆兒子,臉上的笑容登時收起,沉著臉質問:“你們倆回來乾什麼?”。
這倆兒子麼,那十天半個月都不見個人影兒,也不見給家裡孝敬東西。
劉海中現在瞅見當然生氣。
“嘖,爸,怎麼還這樣式兒呢。”
劉光天兄弟倆不滿劉海中這變臉兒的速度,撇著嘴抒發心裡的怨氣:“那我們好不容易抽個空回來看您。”
“哦,“五一七”您還這一副臉,整的跟我們欠您八百萬一樣。”
“這也忒不地道了吧。”
“地道!?”劉海中沒好氣的哼了哼,悻悻的把酒肉放到桌上。
噔的一下,酒肉跟桌子觸碰,把劉光天兄弟倆驚了一猛子。
兄弟倆看著桌上酒肉,眼角抽了抽。
?,茅泰?德記的燒雞?
這老頭兒是不打算過日子了?想著吃完這一頓就死?
今天,劉光天他們兄弟倆之所以過來,其實是有目的的。
這段時間,劉光天看見閻解成家的生意很不錯,就想著跟劉光福合作一把。
兩個人湊了點兒錢,也想著開個飯館兒。
但是湊的錢不夠,就想著從劉海中這再扣點兒呢。
可現在再一看這情況!
哥倆兒心說不行!今兒個這情況不對!得趕緊走!
一念至此,倆人抬腳就想離開。
而此時,一旁的劉海中才拿著毛巾抹完臉,然後自顧自的往太師椅上一坐,翹著二郎腿:“那話怎麼說的來著?”
“不是你們自己說的父母不慈兒女不孝?”
“我跟你們說,我這也有句話,叫兒女不孝,父母不慈。”
“趕緊走趕緊走,今兒個家裡不管飯。”
按理說,這時候,那這話剛好趁了劉光天他們兄弟倆的心。
他倆本來就想著自己親爹這怕是不想好好過日子了,又想跟自己打秋風呢。
想著趕緊躲。
可現在一聽自己親爹說這話,劉光天兄弟倆本來有些想躲的心頓時沉寂下去。
兄弟倆斜了斜桌上的酒肉,又對視一眼。
心說不對啊。
這哪有打秋風還攆人的?
今兒個這酒肉
想到這,劉光福噌的一下站起來,拿過桌上的杯子滋兒的倒了一杯熱茶。
隨即就端著茶湊到劉海中身邊兒。
“爹,您喝茶啊,這一天出去,累壞了吧?”
“是是是,爹,我給您捶捶,捶捶.”劉光天也緊隨其後,來到劉海中身後大獻殷勤。
而劉海中則是抽冷子哼了哼,也沒理會兄弟倆。
不過這個茶跟捶背,老頭兒倒是很樂意享受。
正在這時,二大媽掀開門簾端著飯進屋。
一進屋,看見桌上的這酒跟肉,二大媽登時眼睛一亮,湊到劉海中身邊欣喜詢問:“嘖!老頭子!那些糧食賣了?”
做糧食生意這事兒,二大媽知道,但是她沒跟劉光天他們兄弟倆說。
所以這會兒兄弟倆一聽說賣了糧食,哥倆兒立馬交換了一下眼神兒。
果然!自家老頭子這是發達了!有錢了!
“媽,什麼糧食啊。”詢問的同時,劉光天手上動作不停,依舊畢恭畢敬的給親爹捶著背。
而劉光0.2福則是半蹲在地上,把劉海中的腿給抬起,開始給他捏起腿來:“是啊,媽,賣什麼糧食了?咱們家不是沒種地麼?”
“種地?”劉海中說話了,表情不屑的哼了哼:“種地猴年馬月能賺到錢去?”
“那您就是做生意了?嘶!跟閻解成他們那飯館兒合作了?”劉光天又問。。
畢竟在劉光天的認知裡,像閻解成那樣一個月賺幾千塊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至於像陸恒那樣兒的。
那簡直就是神了。
自己肯定是不可能跟的上陸恒的腳步了。
但是跟著閻解成那樣兒的,那還是有些把握的。
劉光天問完,心裡打著小算盤,想著怎麼鋪墊下話,然後順勢跟劉海中開門見山。
好扣點兒錢出來。
卻不想劉海中聽了13這話,更是不屑:“閻家那小子就是個小孩兒,他懂什麼做生意,我跟他合作?”
“那不是跌我老劉家的份兒?我一大人,跟他個小孩兒合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