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話語如利刃一般冷冽逼人,甚至震落了幾棵樹枝上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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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屋內仍然沒有一點動靜。
吱呀一聲。
門慢慢打開,秦長青出現在院子裡。
他抬起頭望了望眼前這名男子,顯得神色不自然:“是你?你怎麼找到這個地方?”
秦長青心中不由歎了口氣。
“當時就不應該多管閒事。”
“安穩生活久了,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這是大秦,是關中,哪能讓一個無名小卒出現在官員麵前?”
來訪者麵無表情地說道:“天下皆為王土,四海皆為王民,大秦帝國的土地之上皆屬於大秦的領土。”
“你也應當是大秦的子民。”
“原本我來是想獎勵你的勇救之事,卻發現無論怎樣翻查鹹陽及其附近郡縣的戶籍冊,都沒有找到你的任何信息。”
“若不是**雪地上留下的線索,想找你可能會很費一番功夫。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沒想到你居然藏匿在這驪山深處,而且是個沒有戶籍記錄的人。”
“按照現今大秦律令,無戶籍者將被判為刑徒,並納入奴隸籍。”
“儘管你確曾出手救我一命,但他們僅僅是一夥賊寇而已,依律例隻能授予一級爵位,可以免除你淪為刑徒的命運,但依然改不了你沒有戶籍的事實。”
“更何況你還私自闖入**聖地並搭建成住所。”
“這樣的罪責罪無赦。”
“你本該赴死!”
秦長青冷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內心沒有什麼波瀾。
他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因此以往他會儘量避免招惹麻煩,遇事立即回避,並很少讓自己置身顯眼之處,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隻不過這一次他沒能
###長青
嬴政凝視著秦長青,許久未語,眼中難得泛起一絲波瀾。
終於,他開了口:“你回答我的問題,你應該明白,你已是生死難測,不必在這些事情上再藏私。”
“你的名字。”他問。
“秦長青。”秦長青應道。
“籍貫?家中幾口人?父母是誰?如何來到鹹陽?又是怎麼進入驪山內部的?”嬴政一口氣問道,接著補充,“詳細描述一下你的經曆,方便朝廷核查。”
麵對這一連串的問題,秦長青沉思片刻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不知道?籍貫還是父母的名字?”嬴政目光驟然銳利起來,仿佛要看穿一切。
“抱歉,什麼都記不得了。”秦長青坦然說道。
其實他不介意說出這些內容,如今的大秦力量依舊雄厚,如果可以通過他的講述查清身份,那自然是最好的。然而,心中並未抱有多大希望。
“失憶了嗎?”嬴政眉頭微皺,繼而豁然:“如果記不清,那就從你能回憶的事情說起。”
秦長青點頭:“我能清晰記憶的是十年前,我身處於高聳深院之內,四處都有士兵巡邏,但隨後就失去意識,醒來後已然流落街頭,隻能開始四處漂泊。”
“你是確信十年前嗎?”
秦長青猶豫片刻,最終點點頭:“正是秦王政二十年。”
“具體的日期我記得不是很清楚,那時候為了生存奔波,根本沒有時間去在意這些細節,畢竟那個時代紛亂不斷,活下去才是關鍵。”
“你怎麼確定是秦王政二十年?”
嬴政的眼神變得鋒利起來,緊緊盯住秦長青,仿佛想穿透其內心。
秦長青淡然回答:“沒什麼不確定的,很快之後就發生了秦國征伐燕國之戰,即使我並不怎麼關心,但仍有所聽聞。”
“更早的事情真的一點兒也不記得了?”嬴政有些焦躁起來。
秦長青再度搖頭:“那些我根本就不了解,說的也全是我親身經曆過的。至於更早的事情,完全無關緊要,記起來反而不可思議。”
嬴政沒有再追問。
他的思緒顯得雜亂不堪。
儘管從秦長青口中獲得的線索不多且破碎,甚至無法構建完整的情節,但在他這裡卻能串聯出一串完整的線索。
那一年——秦王政二十年,伐燕的年份。
嬴政熟知這一切背後的細節。曆史上記錄的“荊軻刺秦”,背後藏著更多無人知曉的故事:實際上,荊軻甚至沒有機會接近。
而那夜鹹陽宮中另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件發生:
十皇子嬴斯年的離奇消失!
為了掩蓋此事實,他編造了關於荊軻的故事,並說服大臣及王室相信斯年因保護自己被殺害於大殿。他將這一段曆史刪除於記載之外,隻有嬴政與當時在場的大夫夏無且知道斯年未曾出現在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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