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母此時也想通了,警察辦案,自然需要保密,更何況烏竹葉也平安無事。
白局長看烏母情緒平靜,繼續道:“說起這個案子,還得追溯到去年一月,南島的女高中生自殺案。”
烏父皺眉道:“這個我知道,當時新聞媒體都有報道過,隻是很快就平息了。”
白局長點了點頭:“是的,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高三生承受不住學習壓力,才會自殺。但死者父母不信,要求屍檢。這才發現死者手上,腿上都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一看就是用刀割的。警方就對死者家庭和學校進行了仔細調查,但都無一收獲,排除了家庭暴力和校園霸淩的可能。這件事情,隻能以女學生自殘自殺結案。
誰知,一周後,死者父母從死者手機中,發現了一個‘學習群’,群成員都是南島各個高中的學生,這些學生在玩一個遊戲,叫‘敢不敢’。這是個接龍遊戲,每天至少有兩位學生,需要用刀片割傷自己,再拍照放到群裡。”
聽到這兒,烏父烏母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烏母更是叫了出來:“這不就是自殘!所以那個女學生也是...”
白局長歎了口氣:“哎!是的。警方立刻抓住了那個群主,審問過後才知道,竟是國外壞分子在搞事情。
他們先批判國內的教育,給學生的壓力太大,再利用學生的好奇心和好勝心,把這種自殘行為說成‘泄壓’,並偽裝成‘敢不敢’遊戲,讓那些學生上癮。
想要以此來摧毀我們國家新生代的意誌。”
白局長說到這兒是真的氣憤。雖然案子已經解決,國家外交部也正在與A國交涉。但隻要想到那些孩子身上的傷痕,這怒氣是怎麼都忍不住。
“警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刻出動警力,對南島所有高中進行排查,也隻發現了那一個群。那次的事情,甚至驚動了國安局,上麵也派了網絡安全部門幫忙。或許是警方動作太大,打草驚蛇了,總之是什麼收獲也沒有。但我們都知道,事情絕不可能就此結束,對方搞這些的目的沒達成,肯定會卷土重來。
年前,竹葉告訴我,她加入了一個‘學習群’,那個群裡麵的內容,和當初南島的基本一致,唯一不同的,南島是高中群,這次是初中群。”
烏竹葉聽到白局長這麼說,就知道要完蛋。果不其然,烏母一把住過她的手,就開始擼她袖子,口中念念有詞:“怎麼回事,你加了群,你是不是也乾那事兒了,快給媽媽看看。”
因為著急,眼圈都有些紅了。
烏竹葉不忍心,但也無法反駁,隻好拉起左手臂的袖子,給烏母看。還好幾個月的時間,加上傷口本就不深,現在隻剩一點淺淺的痕跡,不認真看都看不出來了。
烏竹葉隻覺得手臂傳來一陣濕熱,心裡默默歎氣:為啥任務對象惹的禍,要我來承受,嗚嗚嗚嗚...
“媽,我沒事兒。當初是琪琪拉我進群的,我那時候好奇,進去才知道需要那樣,我一害怕就退了。誰知,琪琪就帶著所有人孤立我,我不服氣,又希望能幫助群裡其他人,這才又進群了。但我怕疼,隻是在手上輕輕劃了兩下,之後也沒再動過手了。”
烏竹葉:章詩琪還有點用。
烏竹葉說著,拿起紙巾幫烏母擦去眼淚。
烏父皺著眉,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烏母是又氣又急又心疼,想罵烏竹葉,但白局長還在,隻能沉默下來。
烏竹葉:看來今天的混合雙打,逃不掉了,嚶嚶嚶~
白局長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被他身邊的年輕人打趣地看了一眼。
白局長:個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