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對方每次都要拔掉攝像頭上的SD卡來說,對方應該隻能從入戶門進出,為了不留下證據,隻能選擇拔卡。
烏竹葉檢查了門鎖,完好無損,意味著對方有鑰匙,或者有特殊的開鎖工具。
家裡的角角落落,烏竹葉都看了個遍,沒有發現丟東西,也沒發現彆的異樣之處。說明對方不為偷竊,應該也沒動過她的東西。
就算如此,這範圍還是很大。畢竟,汪洋偷窺那件事情鬨得很大。
雖然她現在的小區和之前那個小區,不是同一個,但都在同一片區。大家肯定知道偷窺這件事,至於能不能對上她這個人,就不得而知了。
采訪的時候,烏竹葉把自己發現偷窺後,各種準備習慣都說了,為的是警醒彆人。但現在卻有種,把自己暴露在凶手眼皮子底下的無力感。
這麼一想,隻要有人知道烏竹葉就是之前那個被偷窺的,就能了解她的所有習慣。這樣她根本判斷不了,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烏竹葉很鬱悶,她好像總是為了彆人,給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煩。
思來想去,這次視頻沒用了,就隻能采取最原始的辦法—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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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竹葉開始抽空拜訪鄰居。
右邊這家,烏竹葉記得有個寶寶。所以家裡肯定會有大人看家,能撞見偷窺狂的概率還是很高的。
烏竹葉找了個周六,帶著禮物,敲開了鄰居家的門。
鄰居家是本地人,夫妻倆帶著一個可愛的寶寶。男主外女主內,開門的正是這家妻子。
烏竹葉誇了幾句寶寶很可愛,就進入了主題。
“姐姐,我一個人租房子,住在你家隔壁。最近那個偷窺狂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我心裡總是不踏實。這兩天,老覺得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