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躺著的男子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明顯正在昏迷。額頭破了個口子,流下的血已經凝固,耳朵上也沾了血跡。被粘稠血液打濕的頭發,正貼在臉上和脖頸上。
一身月白的長袍,破了好幾個口子,還沾上了灰塵泥土,腳上的靴子也掉了一隻。
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淒慘無比。
姥姥拿來濕毛巾,替昏迷的男子小心清理,臉上以及傷口附近,已經凝固的血液。
隨著輕柔地擦洗,男子露出了完整的麵容。
皮膚白皙,清秀帥氣,配上額頭的傷和慘白的臉,竟給人一種破碎美。
或許是姥姥的動作太大,碰到了男子額頭的傷。
就見昏迷中的男子,悶哼一聲,眼睫輕顫,竟緩緩睜開了眼。
眼神從迷茫變得清明,一雙動人的桃花眼,對上姥姥圓睜的杏眼,兩人呼吸均是一滯。
一眼萬年,不過如此。
匆忙趕來的太姥爺和舅姥爺們,打斷了兩人之間的莫名氛圍。
姥姥就呆呆站在原地,看著太姥爺指揮村民,將受傷男子抬進房間,接受治療。
一連三天,男子因反複發燒而意識不清,整天渾渾噩噩。
太姥爺醫術有限,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每天圍著男子,替他降溫,服用退燒藥。
得虧男子命硬,竟真的讓他活了下來。
而這幾天,姥姥也終於從村民口中,得知了該男子的來曆。
那天下午,有個出門捕魚的村民,在河邊的林子裡,發現了受傷倒地的男子,便去找了村長。
看男子昏迷不醒的樣子,村長沒辦法,隻能叫人抬著他來找太姥爺。
男子經曆了三天的反複發燒,醒來後虛弱的很,隻能繼續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