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烏竹葉還是多問了聲：“領導，我媽媽她之前，知道爸爸去當臥底的事情嗎？”
大領導沉默地搖了搖頭，揮手道：“你媽媽是個很堅強的人，回去吧！”
這個搖頭，是指大領導不知道，還是指烏母不知道？烏竹葉表示，她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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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烏竹葉進門第一眼，就看到烏母呆愣著，坐在沙發上的身影。
看這模樣，應該是已經知道，烏父死亡的消息了。
烏竹葉心中一歎，走到烏母身邊坐下，扶住烏母肩膀，輕聲安慰：“媽，爸爸不是混混，是個英雄呢！”
此話一出，烏母就嗚咽著哭了起來。
烏竹葉隻覺得鼻頭一酸，眼淚也不爭氣地往下掉。
母女倆緊緊相擁，房間內隻能聽到彼此的哭泣聲。
良久，烏母才鬆開烏竹葉，望著對麵牆上，掛了二十年的黑白照。
烏母擦乾眼淚，聲音沙啞地說道：“走吧，去醫院看看你父親，接他回家。”
烏竹葉帶著鼻音，悶悶地“嗯”了聲。
烏竹葉怕烏母心情不佳，開車出事，便自告奮勇地當了司機。
兩人到醫院的時候，大領導和三位隊長都已經在了。
見到烏母時，大領導主動過來打招呼：“雅婷，多年不見了，真沒想到，再見是在這種場合。”
烏母眼睛還帶點紅腫，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才哭過。
烏母搖搖頭，忍著即將決堤的淚水，問：“錦德呢？他在哪裡？”
大領導點了點頭：“先看錦德，跟我來吧。”
烏母跟在大領導身後，往太平間走去。
烏竹葉扶住烏母顫抖的手臂，感受著烏母內心的不安。
到了太平間門口，烏母突然停下了腳步。
“我能單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