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應淮看到她想到什麼欲言又止,經過一瞬間思想鬥爭他叫住了她。
溫梨淺轉身有些茫然:“怎麼了?”
梁應淮走上前語氣有些不自然:“剛才我在包廂看到你和周晃打賭了。”
溫梨淺沒明白他什麼意思,一臉所以呢?
梁應淮看出暗示是說不明白了,他乾脆放開了說:“周晃這人玩和骰子有關的遊戲從來沒有輸過,之前我們認識一個酒吧老板,那老板會聽骰子聲音判斷是幾,我們跟他學過幾天,隻有周晃學會了。”
說到這份上傻子也明白什麼意識了,溫梨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手裡的紙巾被她攥成一團。
梁應淮繼續說:“他這人從來不認輸,今天對你是第一次,我覺得他對你和彆人不一樣,我就是想和你說他其實挺不容易的,你要是也對他有意思麻煩你好好對他。”
溫梨淺突然抬起頭,聲音淡淡地卻說著最絕情的話:“活在這世上誰容易?”
“哎,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梁應淮見她情緒突變慌亂地想解釋。
溫梨淺不再聽頭也不回地離開。
留梁應淮一臉不知所措。
溫梨淺不知道周晃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故意耍她還是有什麼彆的,她不想去想。
也不敢想。
梁應淮的一番話讓溫梨淺早已心情全無,回包廂同許孟樂說想現在回去,許孟樂正玩到興頭怎麼可能現在走,她戀戀不舍地說:“小梨子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還沒玩夠呢。”
溫梨淺怕留她一個人在這不安全,她不放心:“你自己一個人行嗎,何況你還喝了酒還是咱們一塊走吧。”
“沒事的,我等會和章旭一塊走,我們住一個小區。”
章旭聽到隔著老遠喊道:“放心吧,我保證把她安全送回家。”
這樣也算放心,溫梨淺臨走前還把許孟樂麵前的酒挪地遠遠的:“千萬彆喝了要不然等會真醉了。”
都到這時候許孟樂還不忘沾沾她的便宜手拍了兩下溫梨淺的屁股,笑眯眯地說:“放心吧。”
溫梨淺離開後不到五分鐘有人拿起被遺忘在角落的雙肩包舉高問:“這是誰的包啊,我放那邊了啊。”
一眾沒人回應,直到許孟樂抬頭驚呼出聲:“呀,是小梨子的包,她忘拿了。”
“你要不給她送出去,現在追應該還追得上。”
許孟樂正要掙紮起身,窩在暗處的周晃突然走上前從那人手上拿過背包:“我去送。”
在場的人皆是一驚,什麼時候周晃會主動說出替女生送包的話,說出去有誰敢信,今天簡直是見證了曆史的誕生。
許孟樂也沒明白他今天是抽什麼風了,她試探性詢問:“要不還是我去吧。”
回應她的是一個消失的殘影。
走廊上周晃發現背包的拉鏈開著有一張玫紅色的宣傳紙竄出口袋,當他往裡塞的時候看清了上麵幾個大字“格夢畫室”。
這個時間段公交車都已經停運溫梨淺站在路邊等網約車。
從她站在這時就察覺出有個男的一直在看她,她往離他遠的地方挪了挪但又不能走太遠因為設置的上車地點在這。
現在她隻能祈禱網約車能快點來。
正當她一個沒注意那個男的已經湊到她身邊,濃煙吐出噴到她臉上:“美女一個人,要不要跟我去旁邊的旅館玩玩。”
溫梨淺迅速後退拉開距離,但依舊能聞到他身上煙酒混雜還有女人劣質香水難聞的氣息。
她沒理這個人直接轉身要離開可帶著目的來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肩膀被人握住強硬掰過身,被觸碰過的地方瞬間惡心到一陣顫栗。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