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父親帶了封天印來,上古神器非你能敵”白摯趁機對長琴說道。
“封天印在劃分六界後被封印在萬丈冰泉,你父親如何取得?”長琴詫異地問道。他自是知曉封天印的,當年他父親重黎用開天斧劈開天地,用封天印劃分六界,那是能毀天滅地的神器。
“我母親是鸞鳥一族,父親用她的精血解開了萬丈冰泉的封印”白摯說道,他眼窩深陷,表情凝重而悲傷。
鸞鳥一族的血乃時間至陽之物,萬丈冰泉處洛水以北,與洛水同源,洛水是世間淨水,萬丈冰泉是至寒之處,至寒封印非至陽之物不得破。
“你母親她”長琴欲言又止,恐這話傷了青陽的心。
“我母親被我父親所殺”白摯說,眼裡有無儘的痛苦。
“青陽”長琴輕輕喚道,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麼。
“哈哈!重黎!今日我便要毀了你創建的這六界!殺光你這偽善的天族!哈哈哈哈!”不等長琴他們二人反應過來,窮桑霹靂般的笑聲突然響徹雲霄,那笑聲極為駭人!連幾個未經世事的小兵都被他這笑聲嚇得四肢癱軟,跌倒在地。
隻見窮桑一躍而起,身穿玄色戰甲,血紅的戰衣,他目光堅定而發狂,遠遠看去都覺得駭人,他大笑著,展開雙手,那手上現出的物件便是封天印了,一時間天地間的靈氣都開始向他聚攏,白日化作黑夜,呼嘯嘯的狂風嘶鳴著,定力不足的兵將們控製不住地被莫名的引力吸向窮桑。
“父親”白摯口中喃喃道,他望著窮桑,如今他好像已認不得他的父親了。
“叔父近來可好?”長琴拍了拍白摯的肩膀飛身上前,麵向窮桑笑著說道,他張開手,喚來了自己的佩劍‘蒼塵’,那是用他出生時銜在嘴裡的琴和自己的骨血煉化的,與他同修同棲,似為一體,極具靈氣。劍在他手,他閉上眼睛屏息靜氣,四周的靈氣都在向他這裡聚攏,那把蒼塵亦被這靈氣包圍著,嘩啦啦發出劍的嘶鳴聲。
“是長琴啊!劍煉得不錯!黃毛小兒快快退去,今日我要與你父親一戰!”窮桑麵對長琴竟如長親般開懷大笑道!他放開手中的封天印,那封天印立在窮桑麵前聚攏著靈力,發出震耳的嘶鳴聲!
“叔父!今日你且與我一戰吧!”長琴笑著說道,他緩緩睜開眼,目光裡儘是神的威嚴,滿身靈力包圍著他,他握緊手中的劍直奔著窮桑而去。
“哈哈哈!長琴賢侄,我且看你修行如何!”窮桑大笑道,並不躲閃,手舉著封天印,目光漸漸威嚴,那封天印更加劇烈地嘶鳴著,連天與地都在顫抖著。
長琴奮力迎上前去,一劍直接砍在了封天印上,封天印與蒼塵的力量頓時碰撞在了一起,一時間天地似乎分成了兩半,萬物都被這力量四散衝擊著,仍在奮戰的將士們也被這力量衝散開來,飛上天又滾落到地,一時間死傷一片,天與地都變了顏色,是雷鳴是狂風?好像天裂了個大口子,轟隆隆地震得人都要碎了。
白摯雙手一揮,無數鳳羽飛散直衝向底下正在對戰的將士們,那鳳羽化作一團團的金光護住了他們在場的每一個人。
天與地繼續被這兩股力量拉扯著,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咆哮,漸漸地長琴開始處於弱勢,他依舊拚死抵抗著,天與地的力量此刻似乎都在這兩個法器之間,這力量用力拉扯著他的五臟六腑,似乎整個身體都要被撕碎了一般,長琴的血不住地從嘴裡噴湧出來,他卻依舊一動不動地杵在那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