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書懂啊,小說的作者也懂啊,所以在這本小說裡,作者把時望軒有多慘寫多慘,慘到爹沒有、娘被殺,好不容易拜到修真界第一仙者峰上,卻因為錯過最好入道年齡不得他追求完美的師尊的待見,在玄天宗混的連小小的雜役弟子都能時不時的來踩上一腳。
巧的是,蕭玉書現在的身份是自己前些日子看過的小說裡一個在前中期跟男主十分不對盤的炮灰師兄,同名同姓同張臉的那種。
再多一句嘴,原主還是挽醞的嫡傳大弟子,身份地位威望都牛逼哄哄的那種。
所以原書中蕭玉書可是在玄天宗裡踩男主踩得最狠的一個了,原因無他,就是覺得自己崇拜的師尊收了這麼一個廢物有失顏麵,因此看時望軒非常不爽。
言歸正傳,他一個現代平平無奇的上班族是如何來到這裡來的呢?
蕭玉書也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在家裡做夢做的好好的,一覺醒來睜開眼睛就躺竹舍裡了。
本來他還挺樂觀的,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打算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好好修煉。
因為自己手握原書劇情走向,熟知這裡的天材地寶人物背景,蕭玉書在這裡不會吃多少虧。甚至擁有上帝視角的他早就知道今日即將發生的事情,還在昨晚被竹板床硬的睡不著覺的時候為今日的劇情編了個順口溜:
青鳥羽厚肉香,弟子饞的發慌,奈何長老難想,眾人合計,全栽男主身上。
言簡意賅,正好概括了男主被冤枉的來龍去脈。
但顯然在場眾人隻有時望軒跟蕭玉書知道真相,折雲峰上其他弟子隻當是時望軒餓膽包天,而柳如蘭則聽了真正罪魁禍首玉蘭峰弟子的誣陷,自我降智般死死認定就是時望軒烤了自己的鳥,完全不帶腦子思考時望軒一個煉氣都沒踏入的十四歲孩子打哪兒來的本事從折雲峰上爬下去,然後再爬上玉蘭峰。
至於師尊挽醞……
他壓根就不管時望軒是不是真烤了七長老的鳥還是被彆人冤枉的,今日若不是柳如蘭找上門來聒噪吵鬨,挽醞都懶得出來瞧時望軒一眼。
既然柳如蘭非要挽醞給個說法出來,挽醞就隻好出麵管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弟子一下。
“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