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書的心態,主打一個心大。
於是他接著往下坡路慢慢的走,峰上的雪漸漸大了起來,將蕭玉書來時踏出的腳印完全填平。
就連他身上的大氅,也落了一層薄雪。
“阿嚏!”實在是冷的受不住了,蕭玉書吸了吸鼻子,把手裡恒溫的暖玉貼在一邊臉上,這才緩和了些。
不行不行,再不走就要被凍感冒了。
說來也是奇怪,以蕭玉書築基後期半步金蛋的修為,不應該會被區區一場雪給凍成這樣。
但蕭玉書現下沒心思去思量這些,他現在可是真的冷,冷的想趕緊鑽回被窩裡待著。
一邊臉暖和一點後,他將暖玉又貼到另半邊被凍紅的臉。
正感歎暖玉比暖寶寶好使多了時,蕭玉書腳下一個不注意,被地上的不明物體絆了一跤。
“哎呦我去。”
好在旁邊有竹子,蕭玉書手疾眼快扶了一下,這才沒狼狽摔在雪地裡。
隻是他雙手扶竹,手裡的暖玉便甩了出去,掉在了雪地上,還正好是絆倒自己的東西上。
蕭玉書站穩後定睛一瞧,腳邊皚皚白雪的覆蓋下,有一個不正常的凸起。
這個凸起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正當蕭玉書以為是什麼石塊之類的東西時,地上的暖玉自身散發的熱量將身邊的雪融化了一小片,露出了雪下覆蓋的東西。
那東西給蕭玉書看得心裡一個咯噔。
一隻蒼白的人手。
他滴個咣當,這雪地下埋著個人呢?
再次平複情緒後,蕭玉書壯著膽子用腳尖碰了碰那人露出來的手。
碰一下,
沒反應。
再碰一下,
還沒反應。
這誰啊?
蕭玉書心道,看著地上那雙手沒有半點反應,他咽了下口水。
此人莫不是個死的?
可是死人怎麼會死到折雲峰上來?
正常人在碰上這種事情時,總會下意識把疑似死人的臉找出來看看,瞧瞧自己認不認識。
蕭玉書也不例外。
他雙手在雪上好一通扒拉,沒扒拉出那人的頭,就先看見了最裡麵被鮮血浸紅早凍結的大片血塊。
鏽鐵的氣味傳到蕭玉書的鼻間,讓他心頭惶惶一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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