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蕭玉書真的好想回到現代,登上這部小說的網站,在小說作者底下評論一句:
小小男主,不足為懼,哥這一腳,踹成小弟。
但是現在的實際不太合適,因為蕭玉書看時望軒漸漸泛紅的眼眶,心裡頓覺不妙。
不會吧,自己把小時候的男主打哭了?
“喂,時望軒,輸了就是輸了,你在地上坐著不起來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要反悔吧?”
蕭玉書上前幾步,走到時望軒麵前伸出手道:“行了,起來吧,你要是覺得實在難過,咱們過幾天再比一次怎麼樣?今天的就先不作數,怎麼樣?”
然而他的好心落在時望軒眼裡就是一種施舍。
是強者對廢物的不屑施舍。
於是時望軒伸手將蕭玉書好心伸出的手拍到一邊,自己捂著悶痛的小腹從地上緩緩站起,在蕭玉書不解的目光下,他咬著牙道:“作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願賭服輸。”
蕭玉書沒想到時望軒還能這麼有骨氣,不過這也正符合一個小說男主應當做出的反應。
於是他滿意道:“這可是你說的,那從今往後我要是再上你這裡登門造訪,你可就不能趕我走了。”
時望軒越過他身邊,步履不穩的朝屋裡走去,麵對蕭玉書的話,他隻回了兩個字:“隨你。”
隨後他便進了屋,留蕭玉書一個人對著時望軒離去的背影出神。
嘖嘖嘖,
這聲音,這語氣,顯然這小子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在身上。
蕭玉書不免有些無奈,但他也理解,這個年齡段的男孩子總得有些傲氣,不服天不服地的,非得經曆點什麼沉痛打擊他才懂得什麼叫天高地厚。
賭約贏了,蕭玉書現在可謂是能在時望軒住的地方進去自如,因此他開開心心的大步走進了小屋裡,準備跟時望軒增進一下小夥伴之間的基本感情。
然後他就悲催的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把時望軒給打出了點毛病。
隻見屋裡唯一能坐的那張竹板床上,蜷縮著時望軒比同齡人瘦小許多的身體。
仔細一看,床上那小小一隻似乎還在微微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