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君煜此時自然不怕燕青,隻是自得地笑。隻是燕青目光森冷起來,戴宗、武鬆等人都進了一步。
宋江沉聲道:“知人知麵不知心。燕兄弟,我宋江自問並未虧待於你,你卻如此對我。善惡終有報,今日你被我等揭穿·也算不冤!那寧立恒今日便在戰家坳,我等殺過去,便要置他於死地,這裡不是獨龍崗·周圍地勢開闊,我等殺過去,也不是為了全殲那兩千人,便是要以三千人全力殺了他!他難有幸理。你若悔改,便早早投降,束手就擒吧,到時候如何處置於你·或許還有兄弟給你求情。”
宋江說完這些,有人牽馬過來,他也不理會燕青的回答·騎上馬準備走,後方燕青低頭笑了出來:“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宋江····…”
這笑聲顯得荒謬,宋江偏了偏頭,後方燕青沉聲道:“你替天行道的鬼話喊多了,不是自己也信了吧!?”
這話語幾乎是咬著牙關喝出來,宋江看了他一眼,燕青站在那兒,直起身子,整個人都挺拔起來·從懷中拿出一卷油布來,打在手上,緩緩地纏繞。他微微跨了一步·戴宗等人也改變了方向,預防他逃跑。
“沒錯,我燕青是身份卑賤之人。但宋江·你就是個土匪!未曾虧待於人!?你把人都當成傻子一樣麼!我家員外本是大名府富商,有房有田有家有室。你說他是英雄好漢?所以就要讓他上山落草?一句反詩一個計謀,將員外弄得家破人亡!爾等可知,員外第一次出門時,我就曾經苦勸於他,不要逞一時意氣過來梁山······”
油布卷在手上,燕青握下拳頭·發出“哢——”的響聲,月光下·目光銳利如虎。
“員外不聽我勸,最終落入爾等計謀,走投無路了,我也隻得勸員外上梁山······燕小乙確是身份卑微之人,在哪裡都無所謂。可我還分得清好歹,知道這事情是誰乾的!宋江!虧你能大言不慚地說出你未曾虧待於人!你害得旁人家破人亡,卻還理直氣壯地想要他人感謝你!梁山上有多少這樣的人,秦明的家人是如何被害的!徐寧又如何!他們是不是如豬如狗,怎麼想的,我不知道。但我告訴你,燕青自上梁山起,就在心中盼著你們全部死光!”
他以牙齒拉緊了纏在手上的布條,骨骼微微響動著,目光盯準了宋江,露出狼一般的冷冽笑容。宋江一勒韁繩:“殺了他!”
“嗬。”握拳,放開,燕青踏出一步,換掌,身邊的氣勢已經變得真正危險起來。從頭到尾,這個在梁山上一直態度溫和的年輕人,在此刻終於擺出了最為凶戾的攻擊姿態,表明出絕不會在此投降的氣勢。前方,武鬆等人迎上來,他們不至於害怕燕青,但此時此刻,也沒有人真正敢在他的麵前托大。
宋江策馬離開,周圍的黑暗裡,隱藏的一些人也開始隨他而走。
這邊,燕青在擺開步子的下一刻,朝著宋江這邊陡然衝出!
在他的前方迎上的,是一記帶著破風聲的豪拳,這是梁山之上身手數一數二,甚至空手搏殺了老虎的高強之人,“行者”武鬆,在他的後方,有柴進、關勝,有十餘名武藝高強的梁山精銳。
但是他的身影沒有停下,身體衝撞出去,跨步之間雙手由兩側朝前方猛地抓出去,猶如猛虎撲起的大風。砰的一下,兩道身影衝撞在一起,關勝揮起大刀,柴進迎上來,十多道身影迎上來,戴宗從背後躍起,短刀無聲地刺出去。數不儘的衝撞、惡意、殺念、混合在一起,遮蔽了月光。
千裡之外的京城,盧俊義在院子裡停下了練武,赤膊的身體上汗珠滾落下來,抬起頭,月亮掛在天上,份外明亮······他走向房間,想著,梁山的事情,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綁架了燕青,呃,這是我第一次綁架一個男人跟大家求月票,但我相信大家會給的……吧?
補充一下我是喜歡美腿禦姐的正常男人,嗯,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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