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當然值得(2 / 2)

話到這裡,她就啪地一聲掐斷了電話。

路薄靠在椅邊,芝士一直乖乖趴在桌邊,現在卻忽然靠近了去蹭路薄的袖角。

“安慰我?”他放下童話書,眸色溫柔地撫摸著芝士柔順漂亮的毛發。

書頁裡夾著的葉脈書簽滑落出一角,透明的葉脈被男人修長骨感的指尖捏著放到燈下。柔和的光線透過菩提葉的紋路,在原木色的桌上映出枝節錯雜纏繞的線條。

路薄抽出鉛筆,從纏繞的光線中間出發,試圖找到一條繞出“葉脈迷宮”的辦法。

遇到無法跨越的壁壘,乾脆直接耍賴地打了個叉,輕笑著橫穿過黑暗的細線饒了出來。

“他們答不答應,什麼時候動搖過我?”

———

暴雨天過去,又是久違的好天氣。

許清也抱著抱枕窩在沙發上,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茶幾前,有點刺眼的光線擾得她皺著眉捂臉,慢吞吞地磨蹭著坐起來。

她滿足地伸了個懶腰,一睜開眼就看到陽台上飄搖的男士襯衫,猛地徹底清醒過來。

他這是潔癖到生著病,半夜還要爬起來洗襯衫?

沒等她仔細分辨出陽台上的那間襯衫是不是他昨天穿的那件,路薄就圍著印滿卡通貓咪的圍裙從廚房走出來。

他打開冰箱門拿雞蛋,轉頭看見她呆愣的神色,挑眉舉著雞蛋問:

“早餐煎雞蛋餅,可以嗎?”

晨光裡男人圍著圍裙舉著雞蛋的樣子太過日常,沒想到路薄起的這麼早,健康的作息讓許清也不由地想起她剛畢業那兩年,時不時跟遲棗棗被酒精誘惑得一覺到大中午的周末時光。

那瓶被他拒之門外的暖居禮物忽然顯得不實用起來。

整間屋子都沒找到一點酒精的元素,看來他是真的不喝酒。難怪能態度那麼堅決地拒絕她那瓶好酒。

見她不回答,路薄隨手撿了兩顆雞蛋,就要關上冰箱門。

“你等等!”

許清也忽然把抱枕放下,出聲攔住他關門的動作。

“我昨天忘了說,我媽讓我們今天上樓吃早飯。”

她不自在地解開皮筋,一邊梳理著睡亂了的頭發,一邊找著被踢到桌角的拖鞋。

狼狽也顧及不了了,許清也自暴自棄地想,反正她在他麵前狼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重要的是得拉著他上樓吃早飯。

可惜許清也醒的太晚,兩人緊趕慢趕,最後還是沒來及吃完早飯。

尹虹一邊往保溫盒裡塞手工燒賣,一邊歎著氣埋怨許清也:

“上班這麼多年的人了,怎麼還能忘了設鬨鈴。來不及吃早飯,還連累人家小薄一塊跟你餓。”

許清也扶著盒子幫忙打包,她又沒辦法告訴尹女士她實際上正在休假中,隻好偷偷扁著嘴拖路薄下水。

“我也沒拖延多少時間,再說了,也不是我一個人起晚了呀。”

以路薄拿著雞蛋問她的時間點,等到上班的點,早餐估計才出鍋呢。

聽到許清也小聲的辯解,尹虹拍開她偷偷伸向炸春卷的手,招呼站在她身後一個字也不辯解的路薄道:

“小薄,趁打包的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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