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傻了。
“你?......我......你......”
陸祁如遭重擊,張口結舌看著對方,一時間卡殼了半天“你你你”也沒吐出句完整的句子來。
江鬱立在他旁邊,表情也在看到這個人的臉的時候凝固了。
對方好像完全沒察覺到他倆的反應。他走過來在會客廳中央的沙發上坐下。把玻璃杯放在了茶幾上,推過來到他們麵前。
兩杯玻璃杯裡的冰塊仍在輕微晃動著,撞擊杯璧發出清脆的聲音。
少年微卷的黑色短發依舊是在腦後紮了個揪,他仍是之前跟他們分開時那一身裝束,隻是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上,多了一枚漆黑的戒指,偶有光線照耀下閃爍出一個隱隱約約的S狀蛇形,襯得皮膚愈發白皙。
象征著S級機甲師的戒指。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
江鬱陸祁兩人木頭一般地機械坐下。
兩人視線中,沈忱抬頭,平靜地衝他倆看過來,像是嘮家常一般,“喝可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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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太陽剛剛升起的前一秒種,江鬱終於收拾好自己躺倒在了自己宿舍的床上,兩眼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
今天這一天過得實在是太驚悚了。
她簡直不知道該從哪說起。
她和陸祁估計是做夢也不會想到,沈忱跟他們一道去了地下競技場,竟然是去注冊了機甲師。
更可怕的不是這個,是沈忱這個眾所周知精神力為S級的機甲單兵,竟然是傳說中的兵師雙修。
要知道,術業有專攻,要想一個人又能文又能武還兩樣都擅長,幾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這種天才百年難遇,要是這個消息爆出來,彆說整個帝星,整個帝國都要震一震。
更何況,沈忱的單兵戰鬥有目共睹,在機甲修理上更是極其熟練。
“這就是卷王麼,他的時間都是從哪來的?”江鬱喃喃。想起自己白天上課,晚上翻牆都快累得半死,一時間不知道該從哪裡吐槽起。
之前自己還在懷疑沈忱轉學到他們特瑞西是太過聽長輩的話。
現在想想,人家明明是一門已經精通了,現在來深造另外一門了。
胡亂感慨一番,江鬱又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的場景。
對她來說棘手得要命的軟芯,沈忱隻是觀察了一下,之後就淡定地把包裝的透明正方體砸開,固液兩態的沸騰銀色液體直接在他的手中瞬間安靜如雞。
江鬱和陸祁:“?”
接下來的一切似乎都很順理成章。沈忱屈尊跟他們來到了他倆相比之下極其樸素的實驗室,在兩個呆若木雞的人麵前將軟芯非常輕鬆地按進了機甲腿部,容易的程度宛如搭積木。
他甚至似乎嫌棄了他們寶貝機甲傷痕累累的表麵,給一並全部表麵換新拋光了。
看到沈忱操作前的江鬱:穩住,不慌,隻要練習我也可以。
看到沈忱三下五除二做完所有事的江鬱:“.......”
她自閉了。
做完一切之後,沈忱慢慢地拿來手帕擦了擦手,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