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陸祁癱了回去,撇撇嘴,“你早說嘛。我可是一身低調黑,聽說要見蘭家長輩,我還特地穿得很樸素。”
江鬱:他怕不是對樸素有什麼誤解。
車窗外的景物飛逝,陸祁看著窗外,感歎,“這還是我第一次去蘭家呢,以前倒是經常在宴會上見到蘭司那小子。”
“是嗎?我完全沒印象啊。”又喝了一口可樂,江鬱慢吞吞地應著,
“蘭司倒是說幾年前就在宴會上見過我了。蘭家我是知道的,但他的臉我是真的一點都沒印象。”
聽她這麼說,陸祁忽然“咦”了一聲,“你不記得了嗎?”
“嗯?”
“他說的那個宴會我知道啊,他們蘭家還送了一份重禮呢,我記得是棵古地球的千年藥草,這種東西也就隻有做藥草的蘭家才能拿得出手了。”陸祁說,
“就是沈忱的生日晚宴啊。你也在。”他強調道。
江鬱愣住:“......啊?”
“對啊,江姨帶你來的。”陸祁一臉驚異地盯著她,“那一年沈忱提早分化Alpha,所以沈家為他辦的生日宴會很大。帝星大多數家族都來了。你真不記得了?”
江鬱摁了摁眉心,皺眉試圖回想,喃喃,“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早就見過沈忱?不能吧。
不提他的名氣,就憑他那張臉,自己要是見過,肯定也認得出來。
“那當然了,”頓了頓,陸祁斜了她一眼,“你不記得也正常。我倆剛到沒多久,你就跟我打個招呼自己跑了。”
陸祁歎氣,“我好可憐那天,趁著正主出場前,一個人應付了所有的寒暄,還要應付江姨問你的下落,我說要去找你才溜了。
“結果你知道後來發生什麼?我好不容易溜出來宴會,到了實驗室——你呢?人連個影兒都沒有!我苦苦等了一夜,杳無音訊啊。甚至還不敢問江姨,就怕咱倆的逃跑計劃暴露。”
好的,這麼一說,她想起來了。
聞言,江鬱慢慢心虛地“哦”了一聲,刻意忽略了對麵陸祁幽怨的眼神,裝模作樣地專心欣賞窗外的風景。
沈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