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便一手拎起裙擺,一手摁著帽子,向他說的出口跑去。
餘暉中,看著少女逐漸跑著遠去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野裡,沈忱才收回視線。
隨著夕陽的消逝褪去,空氣中的絲絲寒意也悄悄襲來,冷暗的夜色慢慢爬入了樹林,樹葉的簌簌聲與這夜色呼應一般,慢慢變得吵鬨起來。
他垂下頭。
手慢慢撫上後頸的腺體處,那裡從剛才開始就逐漸變得滾燙難忍。
血液好似在沸騰。
愈演愈烈,宛如灼燒著,讓他的意識都開始有一些混亂。
呼吸都變得紊亂,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信息素正在逐漸失控。
餘存的理智告訴他,這應該是他人生中第一次的易感期,到了。
沈忱用力單手一撐身體,跳下了樹。
厚厚的落葉堆疊,軟綿深陷,踩得更不踏實。
他一手撫著後頸,步伐不穩,搖搖晃晃,一步一步往家中主樓的方向走去。
現在他得趁沒人發現,自己還勉強有餘力克製的時候趕緊回到家裡,找沈修年拿抑製劑。
第一次易感期,他沒有把握自己能控製好自己正在身體內瘋狂肆虐的信息素,不引起混亂。
......
沈修年此時,正在宴會前廳招待客人。
沈家的宴會前廳典雅彆致,以白色格調為主題的宴會布置品味非凡,請了一些全身塗成白色,裝扮成古代雕塑的模特,捧著純白的繡球花漫步其間,宛如回到了百年前,更能體會到主人家的彆出心裁和藝術修養。
現在是主宴開始前的前宴,來來往往賓客觥籌交錯,人們個個麵帶笑意,各自端著酒杯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互相聊著天,好不熱鬨。
沈修年作為沈家的管事人,混跡這種各大家族宴會場合多年,早就對各種社交話術駕輕就熟。
侍者前來找他的時候,他正在和江家第一美人omega,江純雪說話。
風度翩翩,戴著金框眼鏡的他溫文爾雅,不知是說了句什麼,惹得對麵的美人嬌笑連連,江純雪膚色勝雪,一襲白色長裙,更顯得整個人如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一般。
就算是曾為人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