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翰寧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意,對著歐虹說道:“你不是曾經拿我與邢狄雄相提並論嗎?”
“怎麼,現在邢狄雄與你在一起,你竟然並不認識他?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翰寧出其不意地拋出的這麼一個犀利的問題,如同一顆突如其來的重磅炸彈,瞬間讓歐虹瞠目結舌,啞口無言。
“我……我……”歐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她的目光開始四處遊離,不敢與江翰寧對視。
而此刻,一直冷眼旁觀、一言不發的邢狄雄忍不住了。
他原本以為歐虹能夠輕鬆應對江翰寧的追問,沒想到她竟然被問得麵色羞紅,啞口無言。
於是邢狄雄跳了出來。
邢狄雄的麵容上洋溢著一種滿不在乎的傲然神色。
他微微向前傾身,以挑釁的口吻向江翰寧發起攻擊,他信口雌黃道:“江翰寧,過去,你依仗著政委沐果川的庇護,視我為無物,甚至處處對我擠兌打壓。”
“我在你麵前,總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你,隻能忍氣吞聲。”
他的話語中帶著深深的嘲諷與不屑,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微笑,“你沒有料到吧,這世間滄桑變幻,就如古話所言,‘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如今,那曾經風光無限的沐果川已然垮台,失去了庇護的你,好日子也走到了儘頭。”
邢狄雄的語氣愈發淩厲,他毫不留情地繼續攻擊,“你現在就像是那落水的鳳凰,不如雞。”
“在人們眼中,你早已不再是那隻高高在上的鳳凰,而隻是一隻普通的草雞。”
“你還有什麼可囂張的?沒有了沐果川的庇護,你又能依靠誰呢?”
他眼神陰鷙,聲音冰冷,仿佛寒風中的利刃,“告訴你吧,你的厄運才剛剛開始。”
“彆奢想什麼副主任的位置了,你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
他的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繼續說道,“就連你現在身上的這身製服,也不過是魏頭一句話就能讓你脫下的。”
“你以為你有了這份工作就有了保障?彆做夢了!”
邢狄雄的話語間充滿了對江翰寧的蔑視與不屑,仿佛在看一個無足輕重的螻蟻。
“你得意什麼?至於你,江翰寧,你又有什麼值得歐虹跟隨的?你這種人,能給她帶來什麼安穩的日子?”
邢狄雄轉過頭,看向一旁的歐虹,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邢狄雄似笑非笑道:“你又何必對這種人客氣?”
“你跟著江翰寧這種毫無前途的人,又能有什麼好日子過?”
“他這種人,能給你帶來什麼安穩的日子?他給你帶來的隻有無儘的失望和困擾。”
邢狄雄看著歐虹的反應,嘴角的得意笑容愈發明顯。
他深知自己的言辭已經擊中了歐虹內心的痛點,此刻的他就像是掌控著全局的棋手,而歐虹則是他棋盤上的棋子,任由他擺布。
他繼續道:“歐虹,你應該明白,隻有跟著我,你才能擺脫現有的困境,擁有更好的未來。”
“而江翰寧那種人,他隻會拖你的後腿,隻會給你帶來無儘的失望和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