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魏峻冰掌握了邢狄雄此等信息,也無法對他構成致命的威脅。”
“看來,邢狄雄真正的軟肋,隱藏得更深。”
蘇靜珊的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顯然她正在苦思冥想某個棘手的問題。
她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確定:“那麼賭呢?魏峻冰真的有可能選擇將房產置於賭徒的名下嗎?”
江翰寧果斷地搖了搖頭,“賭徒的性格,一旦陷入其中,就如同洪水猛獸,六親不認。”
“他們為了翻盤,可以不擇手段,坑蒙拐騙手段無所不用其極。魏峻冰怎會放心?”
蘇靜珊聽後,輕輕點了點頭,表示認同江翰寧的觀點。
她稍作思考,再次開口:“如果排除了賭徒的可能,那剩下的選擇,就隻有吸毒者了。”
江翰寧聽到這裡,更是堅決地搖頭。
他的頭仿佛撥浪鼓一般搖晃著:“吸毒的人更可怕,他們的瘋狂程度比賭徒還要更甚。”
“這些人為了得到毒品吸食,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甚至是傾家蕩產。”
“他們甚至連棲身之所的房子都可以賣掉,隻為了換取那短暫的虛幻快感。”
“魏峻冰將房產置於這樣的人的名下,豈不是等同於讓其有了賣掉房產的機會?”
“魏峻冰他怎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呢?”
蘇靜珊的眉頭緊皺,思索片刻後,終於開口:“那剩下的,便隻有唯一可能了。”
江翰寧看著她,心中升起一絲好奇:“什麼唯一的可能?”
蘇靜珊輕輕地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斟酌著措辭。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那就是——貪汙受賄。”
江翰寧的眉頭微微一挑,似乎對這個答案感到有些意外。
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但是,這個可能性真的存在嗎?”
“邢狄雄隻是一名小小的科員,他能掌握什麼資源或人脈,做到貪汙受賄呢?”
“一般這樣的行為,至少得是有實權的科長才能辦到。”
“一個普通的科員,沒有那樣的機會和條件。”
蘇靜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江翰寧的疑慮。
她沉思了片刻,然後說道:“確實,從表麵上看,一個普通的科員似乎沒有太多的機會和條件進行貪汙受賄。”
“但是,我們不能忽視一些可能存在的特殊情況。”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著自己的思路。
然後繼續說道:“邢狄雄雖然隻是監獄辦公室的一名科員,但他所從事的工作卻有可能涉及到一些財務或者資源分配的環節。”
“還有,邢狄雄可能利用了他在工作中的某些便利條件,或者是與某些有權勢的人建立了不正當的關係。”
“通過這些渠道,他或許能夠接觸到一些原本不屬於他的資源或資金。”
“那麼貪汙受賄也並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