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深入了解,人們恐怕會忽略她性彆上的特質。
江翰寧懷疑,她是否為了工作而刻意抑製自己的女性特征。
他記得,剛認識她時,她的胸部如同飛機場一般平坦,與現今的挺拔渾圓簡直判若兩人,完全天壤地彆。
總之,她給人的印象就是素麵朝天。
江翰寧對她的感覺除了身段好以外,彆無其他的印象。
白沐夏始終保持著她的淡然與恬靜。
麵對江翰寧時,她說話簡潔明了,從不拖泥帶水。
她的態度始終如一,既不熱情也不冷淡,總是恰到好處地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她的聲音中性而平靜,如同深湖之水,無波無瀾。
儘管江翰寧在過去的三年裡因為有政委的庇護而在監獄中頤指氣使,眾多中層乾部對他阿諛奉承,就連魏峻冰對她也是保持著虛偽的客氣。
然而白沐夏卻始終保持自己的節奏,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這種態度讓江翰寧也不曾對她多加關注。
這個白沐夏是無欲無求的人。
然而,現在的白沐夏卻徹底顛覆了江翰寧的認知。
那一疊隱秘的照片,似乎褪去了她所有的偽裝,展現出真實的一麵。
原來白沐夏也是一個女人,
現在的她,曲線玲瓏,女性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完美的展現。
江翰寧不禁想,原來白沐夏也是一個有著豐富內心世界的女人。
她在監獄中的淡然和超脫,並非是因為她無欲無求,而是因為她有著自己的追求。
在江翰寧心中,白沐夏就像是一個謎,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謎。
他渴望揭開她的麵紗,一窺她內心的世界,卻又害怕打破這種微妙的平衡。
或許,這正是白沐夏的魅力所在,讓江翰寧既無法抗拒,又難以捉摸。
江翰寧想,隻是現在得馬上脫身了。
他必須立刻離開此地,否則一旦她的丈夫回來,發現他們孤男寡女兩人獨處一室,一切解釋都將變得蒼白無力,自己就是渾身是嘴巴也就不清。
說不定,說不定還會挨一頓狠揍。
然而,白沐夏似乎對此毫無察覺,她的臉上換了一副笑意盈盈的神情。
她歪著腦袋,用輕快的語氣詢問江翰寧:“你在想什麼呢?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江翰寧聽到她的問話,心中更是一陣慌亂。
他急忙掩飾自己的緊張情緒,強裝鎮定地回答道:“沒什麼,沒什麼,隻是在想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然而,白沐夏似乎並不相信他的說辭。
她眨巴著明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江翰寧,仿佛要看穿他的內心。
江翰寧在她的注視下感到有些不自在,他知道自己的謊言在她麵前顯得如此脆弱。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個局麵。
江翰寧腦筋急轉,他決定轉移話題以掩飾自己的不安:“你害怕老鼠嗎?”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白沐夏聽到這個問題,臉色微微一變,不悅地回答:“當然怕。剛才不就是被老鼠嚇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