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倒是不管琴帝心裡在想什麼,反正他自己的目標倒是很明確。
“你都這樣了,你還自責個屁?你確定是被感染了嗎?不會是生病嗎?是不是你想得太多,太敏感了?”王昊問道。
要真是那樣,後果不堪設想,他不知道密室裡有沒有埋伏,也不曉得左木李和仗宇的布局。
畢竟他們這些老家夥平常雖然爭爭吵吵,卻從來不覺著當掌門是好事,隻是各峰底下,總有些弟子是有想法的。
所以葉天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是剛才那個陰陽怪氣的領導,想來接觸這裡的就幾個值班的普通人員。
“賀老師,您覺得這次的比賽那支隊伍勝出的概率比較大呢!”主持人適時的拋出問題。
此時,架勢馬車的一位儒家氣息的車夫,他年紀長相看上去與地球30歲中年人差不多。
而在他的下方,現在祠堂的外麵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不少人,聽到了這突然傳來的呼喊聲。
至於饒鵬飛雖也是覺醒巔峰的選手,卻和對手實力相差了一個層次,這完全就是一場不對等的戰鬥。
比賽規則倒是很簡單,那就是由秦夫人出題,讓兩人各自做一首詩,再讓眾人和秦夫人判斷誰做的詩好,就判誰贏下一場,總共三局兩勝,誰先贏下兩場,誰就能贏下整場比試。
畢竟一個元嬰期二重的高手,就算遇到對方,也不一定能抓住對方,因為這修為實在是太高了,就算刑部或者玉家都是精英,但要抓住對方也難如登天,所以才來試探他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