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裕竹在節目裡隻念了半句的詩,有人在彈幕裡打出了後兩句。
彈幕被“亂我心曲”刷屏。
“誰亂了誰的心”,“喲喲喲喲喲”,“亂亂亂,給我使勁亂”……
周正忍不住問陸承湛:“你們兩真的沒有一腿?”
“你是想我有,還是不想我有呢?”
“當然是沒有。”
“我還以為你希望我有呢。”陸承湛輕佻一笑,盯著電視劇的目光轉向了他,眼神漸漸變的深沉,“正哥,我要是有,我會跟你講的,彆擔心了。”
周正一天都心神不定的,他看在眼裡……要是以前的陸承湛會橫衝直撞地不顧後果,現在的陸承湛是走一步要看三步,不會做出任何不理智的行為。
他對夏裕竹,算是前輩對後輩的關愛。
她太乾淨,太存粹了。
他不想讓黑水汙了這張白紙。
說到底,他是想守護那個曾經熱愛舞台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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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抨擊ROUTE最多的是嫌他們沒作品。
ROUTE的粉絲跑去公司官博下留言,搖旗呐喊給他們出專輯,公司是聽勸的,立刻把新專提上了日程。
BAN的粉絲不樂意了,覺得公司偏心,兩方粉絲打得火熱不可開交。
公司親自下場給他們畫大餅,平眾怒:[都會出的,敬請期待]
話是這麼說得,實際是誰能給公司帶來更多的利益,誰排在第一順位。
比整體的商業價值,ROUTE比不上BAN,但比個體的商業價值,ROUTE五人碾壓BAN,BAN裡除了張牧澤能拿出去單打,其他人就不行了。
周立在公寓附近找了個私人舞房給他們用作練舞的地方,省得他們天天往公司跑,一來一回兩個小時,太耽擱時間了。
一行人跟著周立來到舞蹈室。
各做各的事。
夏裕盤腿坐地刷劇,潘嶼在照鏡子,陳文駿在寫題,孟展翎在健身,徐誌柏在寫曲。
無一人主動去練舞。
周立看著他們——用眼神讓他們跳舞。
他們也看著他——要我們做什麼,你說啊!
“你們怎麼不跳舞?”周立等了一會忍不住說道。
夏裕竹臉上寫滿了疑問,“?”
潘嶼:“立哥,你忘了,我們撞過腦子,什麼也記不清了。”
耍無賴的口吻,無賴見了,都想拜師學藝。
周立:“……”
哦,對不起,是我忘了,我的問題。
他現場給他們搖了一個附近的老師。
音樂“鏘鏘鏘”得一響。
老師在鏡前跳舞,底下的人依葫蘆畫瓢地跟著。
徐誌柏指尖敲著腿打起了節奏,數著拍子,手忙腳亂地舞動,錯過一個節拍,節奏全部被打亂跟不上了。
老師說:“最左邊的那個,你左右反了。”
孟展翎逮著機會調侃徐誌柏,“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左右還不分呢!”
他笑得張狂,毫無形象可言。
“……”老師看他開心便讓他多開心了會,善良地告訴他事實,“我說的是你。”
在場的人聽到此語笑得岔氣,孟展翎窘迫地臉紅了,他辯駁道:“你做的是左邊,我做得也是左邊,哪錯了。”
“我跟你是反著的,我左你右,你右我走,懂了嗎?”
孟展翎抓耳撓腮地“嗯”了。
老師看他神情,歎了口氣,懂了也沒全懂。
老師從頭給他們演示一遍。
從鏡子裡細扣他們的動作,明明是同樣的動作怎麼看怎麼奇怪,五個人跳出了五種不同的舞種。
夏裕竹有舞蹈功底傍身,街舞動作對她來說不算太難,其他人堅持了兩三秒就……不行了。
倒的倒,晃的晃,摔的摔……
一個站著,躺了四個。
老師瞳孔瞪大深表震驚,他們七年練習生是怎麼當的啊!
周立看他們一個摔得狗吃屎,沒眼看地轉頭了。
他知道他們會差,沒想到會那麼差……不是說跳舞會讓人有身體記憶的嗎,他們那該死的記憶呢,給我趕快還回來啊!
公司音樂團隊正在緊急給他們寫歌,舞蹈老師在給他們編舞,明麗把專輯的發售時間定在了七月底……他們能行嗎?
老師給他們放了BAN的MV,指著C位的張牧澤說:“你們太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