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喪屍怎麼一副能看見的樣子?
花遲趴在地上,匍匐到喪屍的視野盲區,風刃果然停止攻擊。
他試探著伸手出去,風刃立刻襲來。
咦?
連續試驗幾次都是這樣,難不成這喪屍真靠眼睛看人?
那就好辦了,打是打不過的,打不過就躲不丟人。
林中有麻雀飛過,落在枝頭看著樹下——沒毛的家夥蛆一樣沿著大鐵皮盒子爬,麻雀咂咂嘴,遺憾地發現這蟲子太大它吞不下。
爬回貨車的另一邊,花遲站起來歎口氣,車廂裡包裹太多,他一次運不完,這次回了基地下次出來得等九月初,未免夜長夢多。
先把包裹拆出來處理才安心,這樣就必須把喪屍宰掉,要不他拆快遞的時候那家夥突然竄出來,沒命事小,包裹沒拆完他死了都不得安息!
回到麵包車,花遲喝了口水順便解決個人問題,矽膠皮的水袋能裝1升水,一天下來即便省著喝也就剩了半袋,時間不等人。
越是著急越容易有急智。
花遲有些心疼地在車上備用的三件衣服裡挑選,最終把最不喜歡的那件拿出來,躡手躡腳扔在喪屍身上。
被遮住臉的喪屍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不對,本來就死了,那就是死透了。
這片丘陵沒有高大的樹木,花遲找了半天才湊齊夠點火堆的材料,這才有包裹開箱在前麵釣著,花遲很快點燃火堆。
一把把乾草糊在喪屍身上,花遲以一根麻繩的代價將喪屍綁好。
哐啷將車窗玻璃敲碎,喪屍跌跌撞撞從車上摔下來,花遲伸腳把喪屍往遠處踹,一直踹出十多米遠,距離夠了,花遲把乾草擰緊當乾草棒,用火堆引燃後扔在喪屍身上。
焦臭的味道惹得花遲連連作嘔,這不是他第一次殺喪屍,但他之前遇到的都是普通喪屍,手起刀落給個痛快,這種有異能的他碰不到。
溝裡沒有彆的可燃物,喪屍獨自燃燒,蒙眼睛的衣服燒沒了,花遲躲在貨車後麵探頭偷偷看,皮肉著火劈啪作響,花遲幻覺自己身上疼。
他看著喪屍,嘴裡嘟囔點知道的佛語,什麼阿彌陀佛,什麼南無阿彌多婆夜,末世信仰崩塌,主要是儘個心意。
花遲自覺做了該做的,喪屍燒的失去行動力,他走向貨車車廂。
車廂後麵的鐵皮有豁口,用斧頭把豁口砍大,鑿彎鋒利的邊緣,花遲用手電掃了掃,確認安全鑽進車廂。
沒擠進去。
裡麵堆得也太滿了吧!
晃晃頭,花遲餘光瞥到後車廂門的插銷和把手,果然是樂昏頭了,鑽洞乾什麼。
花遲大大方方打開貨車後門,如同倉鼠進家門。
哇哦!
哇~哦!
這輛廂式貨車長12米高25米,車廂裡滿滿當當的包裹疊在一起,供人落腳的地方隻有一點點。
開門的瞬間奇怪的氣味撲麵而來,花遲擺手揮舞,心知這裡麵肯定有什麼爛東西。
有能用的就行,拿了穩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