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路回試探著把“左輕白”抱上床。
“左輕白”沒有反抗,非常乖順。
路回低聲問“左輕白”:“可以嗎?”
“左輕白”羞澀地點了點頭。
路回便大膽了起來,他吻著“左輕白”的唇,輕輕壓上“左輕白”。
當真正的左輕白捂著肩膀忍著疼痛闖入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張大床上,路回壓著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玩意,正在忘情地接吻,路回用手將那玩意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似乎正要進行下一步動作。
這充滿情.色意味的一幕讓左輕白又羞又惱,路回壓著的那玩意跟自己長得一樣這件事讓左輕白完全不能接受。
左輕白叫了一聲:“路回!”緊接著甩出一張空白符紙,舉起沒受傷的那隻胳膊在符紙上畫符。
路回聽到左輕白的聲音,朝門口一看,他看見門口站著個左輕白,懷裡抱著個“左輕白”,當場愣住。
什麼情況這是?還能再離奇一點嗎?
路回那點旖旎的心思一掃而空,他左看看,右看看,一時之間搞不清楚狀況。這時左輕白符紙已畫好,她操控符紙,符紙變大並往床上飛去,跟一張毯子一樣,精準地把床上的“左輕白”裹了起來。
左輕白大聲說了句:“收!”符紙收緊,“左輕白”迅速變小再變小,最後變成一個紙紮小人,符紙也跟著它變小,最後紙紮小人被符紙緊緊裹著掉在床下。
路回瞪大了眼睛。
我靠剛才我跟一個紙人表了白?接了吻?還差點上了床?路回心想。
路回不由自主地“呸呸”兩下,總覺得自己嘴裡有紙屑。
床下,裹著紙紮小人的那張符紙突然著火,連帶著紙紮小人一起燒了個精光,但沒有禍及屋子裡的其他物品。
左輕白三步作兩步一下衝到床邊,二話不說給了路回一巴掌。
路回:“……”
左輕白怒道:“你是真想讓我陪睡啊?我還以為你跟彆的油膩老板不一樣呢。齷齪!看錯人了!”
路回滿臉委屈,心想我問過你了啊,你答應了的。
但轉頭一想,剛才那玩意並不是左輕白,他問了等於白問。
那今天這場表白也是表了等於沒表咯?
路回苦笑不得。
“剛才那是什麼東西?”路回冷靜下來,問左輕白。
“那是金綺月耍你用的紙紮小人。”左輕白說。
“你肩膀怎麼受傷了?”
“金綺月打的。”
路回擔心地想去看左輕白肩膀的傷勢,被左輕白一把甩開,“彆碰我。”此時左輕白料定路回就是個好色油膩的老板。
左輕白罵罵咧咧,她見路回沒事了,正想轉身離開。突然她的頭一陣“突突”的痛,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的眩暈,左輕白支撐不住,一頭往路回的床上栽去。路回趕緊一接,左輕白栽進了路回懷裡。
左輕白的肩頭滲出了紫紅色的血。
“操。”左輕白疼得嘴唇發白,滿頭冷汗,疼到實在快死了忍不住吐出一個臟字。左輕白說道:“金綺月這一鞭子,有毒。”
路回二話不說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將手指放入左輕白嘴裡,讓左輕白舔自己的血。
助道者的血確實有用,左輕白的臉色肉眼可見地好了許多,肩上的傷也有愈合的趨勢,但還是沒有力氣,躺在路回懷裡起不來。
左輕白舔夠了血,躺著一直看路回的臉。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路回問。
“助道者怎麼會是你這樣的人品?”左輕白說。
路回:“……”
“什麼樣的人品?”路回不死心地問。
“找女明星陪睡,潛規則自家員工。”
“我說我沒有你信嗎?”
“那剛才……”
“我問你了,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