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是在說笑?此地乃隋室秘庫,如今一應事物皆歸我李家所有。”李元吉很是不服,即便早猜出眼前之人身份,可箱子裡的東西很可能與仙神有關他又怎麼甘心就此放手。
“元吉!勿要失禮!”李建成終歸是年長了好幾歲要沉穩許多,“我李家從無與閣下為敵之念,今日之事還望給個說法。”
“說法?”祝龍手上已經不聲不響換成了青銅護手,嘴上卻道,“本座來取回自家的東西要什麼說法?若非我宰了楊廣,你李閥敢打到這裡來?”
眼下的形勢很可能逼得他要殺出去。涉及到表哥留下的東西,他自不可能放棄,李閥也未必會因為所謂金甲神將的名頭而退讓。
更重要的是,在這秘庫之內,理論上他的飛行能力已經廢了大半,李閥真想要動手,眼下不失為千載難逢的機會。
“所以,狂刀便是金甲神將!”李建成忽然和善地笑了起來,隨即露出幾分恭敬,“此物既是神將表兄所留,那自然歸神將所有。我李閥剛入大興就得神將前來,當真是喜不自勝。在下李建成,這是我四弟元吉。”
“元吉,還不快向神將賠罪!”李建成說這話的時候已經聲色俱厲。
李元吉似乎比較聽這位大哥的話,再有不甘也隻好低頭賠罪。
“神將既然大興,定要容我李家好生招待。”李建成目光一掃,當即笑道,“李忠,你稍後引神將過來,我與元吉先去稟報父親準備筵席。”
“神將大人,請務必賞光。”李建成也是不顧身份地躬身行禮,隨後拉著同樣低著頭的李元吉向外而去。
二人剛走出石室,祝龍麵不改色地將身上裝備一件件換成青銅防具,手上拿了合金戰棍,大步走了出去。
這李建成真拿他當棒槌呢還是覺得金甲神將不食人間煙火不知道什麼叫緩兵之計。
很明顯這貨沒把握就憑眼下這些人留住他,更不想親身犯險所以情急之下示弱拿話穩住他,隻怕一出去就要調集重兵過來圍殺他。
真要有心宴請他又豈會自己跟李元吉心急火燎地離開,派個一聽就是下人的家夥來當差。
“神將還請留步,容小人給您引路。”原本看祝龍換上金甲的時候那叫李忠的家夥沒有吱聲,他既是震驚於這種憑空收物取物的能力又以為這位神將當真就是喜歡那一身金燦燦的鎧甲。
可當對方手裡拿上了那根從未在傳聞中聽過的棍子時他就覺得不好,連忙施展‘拖’字訣。
可祝龍又哪裡會鳥他,腳下忽地加速衝了出去。
有察覺到不對的士卒想要阻擋,瞬間就被掃飛出去,武器斷裂身體都幾乎被打成破布。
祝龍手持戰棍在這三米多長的甬道內幾乎是蹚出一條血肉之道來,幾個呼吸間就將擋路的士兵全部殺死還幾乎沒有全屍
他循著來路衝向外頭,正好看到皇家寶庫的大門正被人推動著緩緩合攏。
他一邊前衝一邊揮手甩出幾顆手雷,剛好穿出那僅僅剩下不到半尺的門縫。
未等手雷爆炸,他自身就如同炮彈一般撞在那厚重的右側大門上。
大門如同被攻城錘撞擊一般劇烈震動,連串的悶哼和痛呼聲傳來,顯然是抵著門的兵士被震傷了不少。
祝龍將合金戰棍從門縫中捅出,不單卡主了另一扇想要合上的大門,手上更是發力撬動戰棍讓右邊大門朝外開啟。
這時候,先前扔出的手雷終於爆炸。震耳的巨響後傳來淒厲或恐懼的慘叫聲。
大門被撬開足以容他穿過的縫隙,祝龍直接衝了出去。
皇家寶庫外是一座偏殿,建造得異常解釋,四壁皆是用上好石材打造。
而源源不斷的士兵正從外麵殺進來。
李建成和李元吉哪怕來不及布置,但今日原本就是李閥入城,在這皇城內外的士兵皆是精銳且本就是戰備狀態,他們毫不費力就能引來大量軍隊。
看到這架勢,祝龍反而不急著走了,手上戰棍換成14.5毫米重機槍,就這麼站在原地對著門口方向不斷掃射。
這種大口徑的機槍當真是戰場大殺器,特彆是隻需要對準一個方向,這些密集衝過來的士兵根本連回避抵擋的能力都沒有。
一時間這座偏殿進門處血肉橫飛,大量殘肢斷臂拋飛落地。
前方的士兵或死或傷躺了上百人,後方還有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的大量軍隊在湧過來。
有運氣不好的家夥直接被傳過來的子彈打中,直至倒下都不知道自己受到了什麼攻擊。